道。我不能让此事就此翻篇,孩儿甘愿受罚。”眼见效果不错,柳清河乘胜追击上演苦肉计,估摸着柳貌然再教训自己几句此事也就差不多过去了。
“好!很好!难得今日清河懂事,为父也不能让你白费一番苦心。”柳貌然有些戏虐的说到:“我今日就罚你半个月不准出门,安心在家读书。”
“什么?这……这……”
这一刻柳清河才明白什么叫作茧自缚,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没事说什么甘愿受罚,这下倒好,半个月不能出去了。
“父……父亲,看在孩儿今儿认错态度尚可,能不能罚的轻些?要不一天怎么样?”柳清河心里有些不甘想要讨价还价,只是这杀价杀的确实有点狠了。
“不可,你自己说的甘愿受罚,我岂能辜负与你?再说半个月的时间并不算长。”柳貌然抬了抬眉头说到。
“可恶,臭老头有够阴险,以后要小心些了。”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柳清河嘴上还是答应下来,一言九鼎可是成为大侠的基本原则。“是,孩儿认罚。”说完转身便准备离去。
“且慢,还有一事。”见柳清河欲走,柳貌然又将他叫住。
“怎么?同意只罚一天了?”柳清河转过头来有些纳闷的问到。
“今日下午你从书院出来去了何处?”柳貌然没有再提刚才的事情,而是问其柳清河下午的行踪。
“下午?下午从书院出来去茶摊喝了茶,然后就回来了啊。”
“与谁在茶摊喝茶?”
“当然是和严睿。哦,还有聚义帮的马当家,人称快刀马五的马有信。”提到马有信柳清河似乎又来了兴致,还将他的绰号说了出来。
柳貌然点了点头,望着柳清河片刻道:“以后不准你与聚义帮的人有所来往。”
“什么?”柳清河怔了一下,他不知道为何柳貌然突然反对起自己和聚义帮的人结交。
“爹,我和马当家来往有何不妥?”柳清河反问道:“大家都说聚义帮的人是顶天立地的好汉,为何我结交不得?难道父亲也和赵先生一样觉得聚义帮是群匪类?”
“不管他们是什么人,我都不允你与他们再有任何来往。”柳貌然合上眼睛淡淡的说。
听到这话又看了看柳貌然的举动,让柳清河大为光火。
从小柳貌然虽然经常教训柳清河,但并不会过多干涉他的生活。可今日居然如此武断的不准他和朝思暮想的聚义帮来往,难免让柳清河火冒三丈。
“臭老头,你凭什么干涉我的交友?在家你要管,在外面你还要管?今日要是没有一个理由我绝对不会听你的。我这就找马当家请他带我入聚义帮,我才懒得理你。”柳清河故意的激道,转身又准备离去。
“逆子!今日你若是敢踏出此门,从此便不再是我柳家人!”柳貌然猛然睁开眼睛大声喝到。
此话一出让柳清河有些发懵,他从未听过柳貌然讲如此狠话,让他有些难以置信。一时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能呆呆站在原地侧过身子避开柳貌然的目光。
似乎意识到自己说的太重,柳貌然也收起怒气叹了口气道:“哎!我先问你,你可知道当年我们大梁与北燕的一战?”
柳清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当年大梁与北燕发生战事时,柳清河才刚刚出生,所以对此他并无印象,只是在后来大家的谈论中大概知道一些。
据说当年某个冬天的夜里,北燕在大梁西北部突然集结重兵,接连攻陷大梁北方数城,直逼大梁腹地。大梁的兵力虽谈不上精悍但也并非草木,却在北燕的铁骑之下毫无还手之力。最终京城沦陷,太子萧复战亡,再后来也不知为何北燕没有继续南下,而是收兵回燕,大梁才避免亡国。
但经此一战,大梁近三分之一的领土被北燕所占,伤亡的人数更是难以估量。不久先帝病逝,二皇子萧云继位,经过十几年的休养才恢复些元气,但国力已不像赵先生白天所说的那般强盛,而是不复当年。
虽说略微知晓,但柳清河并不明白这和与马当家结交有什么关系。
“具体之事我也不细说了,我只告诉你当年北燕之所以能如此轻松的侵犯我大梁土地,正是聚义帮那群小人把我军西北布防情报透露给北燕,还在关内配合他们行动偷开城门,使得我大梁生灵涂炭。”
说到此处柳貌然的眼里充满了恨意,似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当年太子勤政爱民,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贤君。大家都寄希望于他能带领咱们大梁走向一个新的高峰,可他却早早战死在自己最爱的这片土地上。”
柳清河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盯着柳貌然,今天晚上听到的这些内容让柳清河一时有些难以消化,他之前并不知道这些事的存在。
“你说,这是谁的责任?”柳貌然问到,但没等柳清河回话又说到:“虽说后来聚义帮帮主羞愧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