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说道:“将军,即是郭黑!”
“郭黑?”
这将说道:“今日陇贼攻城,田勘所部亦在其中!将军知道,末将守御的城段在城南,田勘所部攻打的城段也正是城南。末将今日白天时,看得清楚,那田勘不仅亲自督战,而且亲手砍杀了几个擅自退后的羯卒!将军,这田勘显然是死了心要投降陇贼!如此,万一他和郭黑勾结起来,咱们城中一旦出现内乱,那咱们这冀县城,恐怕就要不保!”
同蹄梁说道:“你的意思是说?”
这将说道:“将军,不如”提起手来,向下狠狠一劈。
同蹄梁神色闪烁,尚未开口,边上又一人说道:“将军,万万不可!”
同蹄梁问道:“为何?”
谏言不可此将说道:“上次将军设宴相请郭黑,郭黑托病不来,这说明什么?说明郭黑已经不自安,对将军起了疑心,以此推断,现下他的营中,定是极有戒备。而他营中既有戒备,杀他就不会容易。一个弄不好,便可能会出现郭黑没杀掉,反而激起内乱的结局。值此强敌围攻之际,城中若是内乱?将军,不用末将说,将军也一定知道这会有多么的危险!”
建议杀郭黑的那将怒道:“我且问你,若不先下手为强,郭黑果然内应,如何是好?”
此将自有主意,向同蹄梁说道:“将军,末将有一策,可为将军解此忧!”
“何策?”
此将说道:“将军何不把郭黑所部打散,将之分别编入四面城墙?这样一来,一则,每面城墙上其部兵马的数量都不会很多二来,群蛇无首,岂不也就没有内乱之虞了?”
这倒是一条可行之策。
同蹄梁想了一想,便就采纳,说道:“好!我现在就下令给郭黑!”
军令传到郭黑营中。
郭黑观之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