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见,据说沾染着只有兴奋时喝酒才会发作,下毒之人必定知晓信中内容,也清楚陈阁主的性情……”
“庄主是怀疑庄内人所为?”赵逢春道。
沈长吟叹息一声,道:“目前最该想的是,要如何给轩雨阁一个交代。”
赵逢春道:“这确实是一大难题,如今武林人皆知,若是不有所交代,只怕难以服众。”
“你有什么想法?”沈长吟喝了口茶,皱着眉头道:“据说都认定是落云所为。”
“少庄主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实在不行随便找个人顶罪,也算是有所交代。”赵逢春说着话的时候,也觉得有些违心,声音越来越低。
沈长吟叹息一声,道:“如此做法,只怕你我都难以心安,还待从长计议。”
“听说少庄主途中遭遇刺杀,可有眉目?”赵逢春做回位子上,有点心不在焉地问了句。
沈长吟摇头道:“据落云说,高通也不知晓对方身份,唯一知晓的客栈老板娘也被神秘人灭口,这件事查无可查。”
赵逢春皱眉道:“那此事岂不成了无头公案?”
沈长吟道:“只要是谜团总有解开的时候,时机未到而已。”
赵逢春神色一紧,道:“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也不知道幕后之人还有着什么手段,必当有所安排才是。”
沈落云道:“你去帮我查一下庄上新来的那些人,特别是能够有机会接触那封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