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也没有人见过她。”
古三重心中黯然。
不知不觉之间,船已划出二三里地,还没有到鹤鸣楼。《高山流水之声依然和刚才一样,连绵不绝于耳,并没有因为接近而变化。
一般的琴声,在嘈杂的环境下,最多也不过能传出二三十丈。而且,声音愈远愈弱。这琴声却能传出三里之外,而且,音量始终如一,并没有因远近而发生改变。可知弹琴之人内功修为之高,不可想象。
船又行一里,船家靠岸,用手一指不远处的一座小楼对古三重说:“公子,前面的那座楼就是。”
古三重,王玉主,诸葛定天和邢南方弃船上岸。陈诗瑾她们继续乘船沿河游玩。
古三重他们来到鹤鸣楼前,鹤鸣楼楼高三层,白墙灰瓦,花窗镂雕,石级朱门,珠帘垂挂。正在这时,楼内琴声欢快,如小溪淙淙,似有迎客之意。忽然,琴音嘎然而止,就象水入静湖,无声无息。
楼门站一老妇,见古三重到来,轻施一礼道:“古公子,我家小姐有请。”说罢转身,头前带路进屋。
诸葛定天几人心中纳闷,心想:这老妇怎么知道他们要来,还知道盟主的名字,不觉心生警惕。
古三重四人随老妇来到屋里,有一如丫鬟模样的年轻女子招呼四人坐下,倒上香茗。这间客室并不太大,朱漆桌椅,花鸟屏风,山水隔断,盆栽花瓶,陈列摆放有序。
这时,有一红衣女子飘然从楼上下来,她长裙拖地,纨带轻飘,高髻凤钗,容貌妩媚,体香如幽兰。犹如天界仙女下凡。来到古三重几人跟前,优雅施礼道:“古公子,各位大侠,小女子这厢有礼了。”众人急忙起身回礼。
稍停又道:“诸位稍坐,古公子请跟我上楼一叙。”说罢,转身先自上楼。
古三重怕王玉主担心,看她一眼,微微一笑,以示宽慰。随后跟着上楼。心中却想:不知她想要私下对我说些什么?
来到楼上,哪女子让坐。古三重打量这房间,这房间布置精巧雅致,靠窗有一琴架,上放古琴,古三重看哪古琴,只见这古琴黑中泛着黄丝,古色古香,琴头却有一处醒目红色,宛如鲜血,极是刺眼。哪女子走到琴前,款款坐下,并随手拿起身边一白色毛绒狐狸,抱于怀中道:“古公子,小女子姓张,名琴桐。这古琴叫仙桐,是家师传于小女子。家师曾给我说过,这古琴原是一棵梧桐树精,由于调戏了栖于它上面的凤凰仙子,获罪被杀,这琴就是用这棵梧桐树精的躯干由天宫中的制琴大师天工制作的,琴头上的这块红色就是梧桐精的心脏。”说完,象是无意似的用纤纤玉手轻轻拨了一下琴弦,并道:“古公子,请看河对面的酒幡。”
古三重不知何意,便抬头向对岸看去。从这里到对岸酒肆足有二十几丈,酒肆门口,有一硕大酒幡,如旌旗般站立。只听琴弦“叮咚”一响。在看哪酒幡,如遇狂风,瞬间一折两段。古三重大惊,此女竟能以琴声击杀。放眼江湖,没有一人能有如此功夫。
正待张口相问,张琴桐却先开口说道:“我本是女娲娘娘身边的琴童,因犯宫规,被罚入凡间,这琴就是我的兵器。”见古三重吃惊表情,“古盟主,不必吃惊。我今天引你前来,就是要告诉你,因你肩负抗金大业,拯救百姓于水火,我愿随你共赴危难,戴罪立功,以赎我罪,好早日回宫,伺候娘娘。”见古三重默然沉思,张琴桐又道:“张盟主不必怀疑我的身份,我岂能骗你。不过,我虽然是仙,现在亦是凡人,盟主不必在意。如有需要,尽管驱使,我当无二话。”
见张琴桐如此,古三重急忙道:“张姑娘误会了。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有张姑娘在侧,正是如虎添翼,古某求之不得”
“还有一事要告之盟主,我有一碧目白面玉狐,是我下凡之时在昆仑山麓所收,已有千年道行,已可幻化人形,我已奉女娲娘娘之命,派她潜入金宫,让她媚惑金主,祸乱宫闱,扰乱朝纲。盟主请看,就是这畜。”张琴桐把怀中白色毛绒狐狸给古三重看。
古三重进来之时,就见她抱一白色毛绒玩物狐狸,心中正在好奇,一般女子,不是手拿团扇,就是手拿香帕,还从没有见过怀中抱玩物狐狸的。看哪白色狐狸,只见她通体雪白,一双碧眼,宛如镶嵌的两颗蓝色宝石,嘴尖牙利,极是可爱,没想到却是一只真的狐狸精。
“她现在正在金国宫中,我们现在看到的只是她的一个皮囊。不过,我可随时唤她回来。”张琴桐边说边用一只玉手抚摸哪狐狸的身体。
这时候,古三重忽然看到哪玉狐一双碧眼正脉脉含情的看着自己,她媚目流转,眼送秋波,极是妖媚惑人。看到这妖媚眼神,古三重只感到有点慑人心魄。他心神不觉一震。急忙避开了哪惑人的眼睛。以他的定力,他几乎都有点把持不住。刚才,他还有点不相信张琴桐的话。神仙的故事都听的多了,又有谁见过真正的神仙。这时,他却有点相信了。同时,他又想到王玉主的身世,心中在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