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
“你好好想想,你的证言,将决定这个案子的最终结果。”
“是这样啊,那我得好好想想。当时···”程任为做低头沉思状,过了一会,突然抬起头来说,“我想起来了,当时我说的是,我没有看清楚。”
赵彦昭厉声质问道:“你到底是没看见,还是没看清楚?请你严肃回答这个问题,不要模棱两可的。”
程任为说:“在我这儿,没看见和没看清楚其实是一个意思,那就是我没看到尚磊打任何人。”
齐悦说:“既然程任为这样说了,那就证明尚磊没打人,赵警官,你赶快把尚磊放了吧。”
赵彦昭歪着头看着齐悦,说:“齐女士,你也太着急了吧?你觉得我现在放了尚磊,合适吗?”
齐悦问:“怎么不合适?你刚才已经说了,只要程任为肯证明尚磊并没有打人,就可以放了他。”
赵彦昭说:“可问题是程任为并没有证明尚磊没有打人啊,他说的是没看见。没看见,就存在两种可能,一种是尚磊没打人,另外一种是尚磊打人了,只是程任为没有看见。在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放了尚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