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整个空间随着四周放置的火把的火焰的跳动似乎有些扭曲,总之整个给人一种恐怖和凄凉的感觉。
“这烟雨阁的地牢似乎比那流云山庄有过之而无不及,谁要是被关在这里真的是有些凄惨......”眼前的一幕让冷墨凌想起了之前自己被关在流云山庄地牢时的场景,在那种暗无天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环境之中,恐怕只要是稍微意志不坚定的人都会有一种寻死的冲动,内心不禁开始有些感叹。
扫视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冷墨凌脚步沉稳的一步步走下了台阶,对比地牢外的森严防守,这地牢之内似乎没有人看守,这也让此时的冷墨凌不禁松了一口气。
伴随着水滴撞击石阶的声响,行了差不多一刻钟有余,冷墨凌终于来到了石阶的尽头,地牢内的空间非常宽敞,几乎有半数的牢房都是空着的,只有少数的几间关押着囚犯,其中也不乏一些冷墨凌熟识的面孔,每一间牢房都是被窃好的墙壁单独隔开,而且围得密不透风,只是在角落的铁门上留下了一个小窗口,由于已经是深夜,而且光线特别昏暗,也没有囚犯意识到冷墨凌这位外来之客。
十分小心的在地牢之内巡视着,冷墨凌眼也不眨的寻找着关押谷夜寒的那间牢房。让冷墨凌意外的是,几乎每个囚犯都是被单独关押,而且从他们浑身的伤口和狼狈的样子,似乎已经是被人盘问过了。看来这楚浪云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想来他特意将谷夜寒等人千里迢迢押往这烟雨阁的地牢的目的定是想要从他们的嘴中得知真谛宝剑的下落,冷墨凌在心中暗暗的寻思着。
在经过每一处牢房之时,冷墨凌都会将眼光探进铁窗之内扫视一番,以寻得谷也寒的关押位置,然而就在一间稍微靠里的牢房之内,他突然顿住了眼光,因为这间牢房里关押的既不是流云山庄的人,也不像是北州的蛮夷,而是一位满头银发的老者,显然老者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而且双手双脚都被锁链牢牢的固定,身形不能移动,看起来应该是一位重犯。既然是地牢,关押着一些重犯也是理所当然,冷墨凌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探究他的身份,然而引起他的额外注意的是,这个被关押的老者的身形冷墨凌似乎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
只是在关押老者的那间牢房门口驻足了少许时间,冷墨凌就撤回眼光,往地牢的内侧继续巡视,毕竟他此行的目的不是去关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而是要向谷夜寒逼问真谛宝剑的下落。
“谁?”突然从身旁的一间牢房内传来一声呼喝之声,冷墨凌听出了牢房内的声音,显然就是自己正在寻找的谷夜寒。
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冷墨凌谨慎的将身体挪动到牢门的一侧,然后侧身往铁窗之内看了看,没错,被关押之人正是谷夜寒。谷夜寒的处境似乎比刚才的老者没有好上多少,同样是满身的伤口,鲜血淋漓,头发蓬乱,满脸的污垢,整个人看起来相当狼狈,和先前在那赏剑大会之上的风流倜傥,意气风发形成鲜明的对比。
“吴志高?是不是你?”谷夜寒立马猜出了来者的身份,似乎他对冷墨凌的到来早已经胸有成竹,询问的声音之中带有些许激动,眼神之中似乎也冒起了希望,两眼直直的望着门外,期待着门外来客的回复。
“你倒是挺聪明,算准了我会来......”冷墨凌对谷夜寒的老谋深算倒是颇为意外,毕竟他还比自己年轻几岁,竟然有如此城府。
“哈......哈,你当然会来,本少庄主就不信,你会舍得那真谛宝剑,你倒真是命好,竟然具有拔出真谛的能力......”
“少说废话,快告诉我,你到底把那真谛宝剑藏在了哪里?不然的话,你就等着死在这烟雨阁吧......”似乎一听到谷夜寒的声音,冷墨凌就觉得有些恶心,所以也不愿意在此浪费时间,直入正题。
“吴志高,你真把本少庄主当做是笨蛋吗,我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的将真谛的下落告诉你,除非你能将本少庄主安全的带离烟雨阁......”见冷墨凌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真谛宝剑的下落,谷夜寒就更加的有恃无恐,将这显而易见的交换条件说了出来。
“好,我答应你便是,但是我只能救你一个人,至于其他人我可不会大发慈悲,而且你得先将真谛的下落告诉我,我才会行动......”冷墨凌想着先答应下来,等知道了真谛的下落之后,也不必跟谷夜寒这种人讲什么信用。
“哼,吴志高,我可信不过你,你可以不答应,但是要是我死了,真谛宝剑从此以后便会在江湖之中绝迹......”冷哼一声,谷夜寒似乎已经破罐子破摔,而且他也料定,门外之人定会向自己妥协。
“好,我答应你,不过救你这件事情必须从长计议,我可不想为了你给自己惹上一身麻烦。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选择我进行这比交易,因为你完全可以用那真谛宝剑来和楚浪云谈条件,让他放你一马......”如果就这样将谷夜寒救出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