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所不知,在下行走江湖多年,在外不免有些许仇家,只怕治好这位仁兄,仇家找上门来,无法对敌,除非公子能把手中宝剑借我十日,助我疗伤,在下便没有了后顾之忧。”青年说完,若有所思。
“少侠,这我就不明白了,公子疗伤与我这手中宝剑有什么关联?”
“不瞒公子,你手中之剑乃是上古神兵,名曰真谛,剑气逼人,若有此剑相助,疗伤有事半功倍之效,就看公子你肯不肯了?”
周梅拉了拉帅高的衣角,凑着帅高的耳朵提醒他:“我们还得依靠这把宝剑回到现代,要是他不还给我们怎么办?况且这个青年看起来也不像什么好人。”
帅高并没有理会周梅,说道:“既然宝剑有这么神奇的功效,那好,只要治好我这位朋友,宝剑借给你就是,只不过,借给你这十日,你必须和我们形影不离。”
“那是自然,我东州谷家岂会贪图你小小的一把宝剑,这位仁兄的伤势不可再耽误了,如果毒气进入五脏六腑,就算是大罗神仙也难救,二位请扶这位仁兄进我的房间。”
见青年应允,帅高便与周梅将布牛抬到了青年的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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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在床上盘腿而坐,双手对着布牛的肩膀开始运气,只见二人头顶都冒起了青烟,不一会青年便大汗淋漓,好像生了一场大病,大概过了两个小时,青年终于起身。
“兄台,你所中之毒,已经被我逼出体外,半月之内定不能吃辛辣油腻之物,切记!”说完青年突然头晕,差点摔倒,帅高赶忙去扶。
“多谢少侠相救!感激不尽……”布牛转身打算给青年磕头。
“仁兄不必多礼,公子,你的朋友已无大碍,此刻我的身体非常虚弱,必须马上回到家中闭关疗伤,还望公子履行诺言,跟我回去。伤愈后,公子可携宝剑随时离开。”
“布牛,今日得少侠相救,幸免大难,眼下我们要跟随少侠助他疗伤,你中毒初愈不便随行,我们只有分道扬镳了”帅高依依不舍的向布牛告别。
“恩公行走江湖如有难处,大可回到布家村……”布牛也只好无奈应允。
说到那白衣青年可大有来头,乃是东州流云山庄庄主谷玉坟的掌上独孙,出生在一个隆冬时节的夜晚,故取名“谷夜寒”,虽说流云山庄在江湖上是赫赫有名的名门正派,但此人从小养尊处优,蛮横霸道,狡猾毒辣,风流成性,武功高强,耍得一手家传的流云剑法,快如闪电,令江湖中人闻风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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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东州州府地界,已经是白雪皑皑,银装素裹,寒风刺骨。道路两旁的杉木已经凋零,树枝挂着透明的冰条,马车所到之处留下了深深的马蹄车轮碾过的痕迹。三人在距离闹市还有几里的郊外停了下来……
一座宏伟气派的古式山庄浮现在眼前,红墙绿瓦,墙高约10几米,漆红色的大门也是3米有余,门外由两个小厮把守着。
“瞧,这就是我东州谷家的流云山庄,二位暂且在此等候,容我进去禀明家父后便差人来接二位……”
流云山庄向来没有外人私自进入,如有人拜会,定要出示山庄发出的英雄帖,或者庄主允诺,才能进去。
天空中飘着细细的雪花,寒风继续呼呼的刮着,从布牛家穿来的寒衣虽然厚实,却并不怎么能够御寒,二人被冻得瑟瑟发抖,脚底板仿佛已经没有了知觉。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一个畏畏缩缩的小厮走了出来,“庄主有请,二位贵宾请随我来……”
跟随小厮进入大门,穿过一个开阔气派的练武场,几个别致精美的庭院和几处亭台楼阁,便来到了会客厅,会客厅的牌匾上赫然写着聚英阁三个大字。
一盏茶的功夫,一位仙风道骨的古稀老人走了出来,谷夜寒紧随其后……
“二位久等了,老夫忙于庄中琐碎之事,耽误了些时候,还望二位切莫介怀……”
帅高打量一番老人,一头白发,弯眉长须,彬彬有礼,身着一席黑色长衫,气度不凡。心想,这应该就是流云山庄庄主谷玉坟了。
“庄主不必多礼,前几日,在下携内子与朋友,在武墟渡口的风尘客栈遇到一恶人,差点送命,幸好少庄主出手相救,才幸免一死。少庄主为救在下的朋友折损了三年内力,特携宝剑前来,助少庄主疗伤……”
“那武墟渡口往此处路途遥远,二位不辞辛劳,长途跋涉来到我流云山庄,足见也是守信之人,老夫替吾孙夜寒谢过二位。不知可否把宝剑交与老夫,待吾孙伤愈之后,便交还于你,如何?”
周梅见谷玉坟看到宝剑两眼发直的样子,立马抢过帅高手中之剑,说道:“宝剑借你疗伤当然没问题,但是口说无凭,疗伤的过程我们必须全程参与……”
谷玉坟捋了捋胡须,瞳孔紧缩,动了杀机,心想,传说这真谛宝剑只有至阴至寒体质的人才能让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