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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马,于路上换乘,倍道兼驰。

到了一处村镇,上写揭阳镇。两人打尖,小酒馆吃碗阳春面。酒馆田芳谈到谢琪剑法,他详细解说自己自创的黑白剑道,田芳又惊又喜,听得入迷。突然田芳面现欣喜,她期期艾艾的说:“师弟,这正反黑白,如果有个人配合,正反黑白互相克制互相补足,不说天下无敌,也难逢对手了。不知你以为如何?”谢琪一拍大腿,说道:“还是你心思机敏,说的太好了!”田芳也喜,只说:“低声,不要吓着旁人!”

付了饭钱,两人牵马前行。找了一个僻静所在,演练了几次,越来越觉得配合无间。两人携手同行,路上人们纷纷议论:“梁山已被剿灭,一众好汉死伤殆尽,宋江吴用公孙胜被活剐,混江龙李俊逃回揭阳被捉,正要押往开封问斩。”谢琪听了,对田芳说道:“阿芳,这李俊为人不错,人富余智谋,眼光也好,我们救他一救可好?”“琪哥,这种事情你决定了,我没有什么好说。”“这次我想强攻,于数千人马中救人。”“就是这样!”完了二人相视一笑。

两人也不问人,往揭阳镇最热闹的所在径直而去。果然见一队队兵将顶盔贯甲,守卫森严。谢琪大喊:“叫你们将军出来!我们有话问他!”一个身高壮硕的偏将大喝:“哪里来的鸟人,趁早滚开,不然拿你们当梁山贼寇抓了。”田芳最不惯听人说粗话,手中红剑一挥,削掉他一只耳朵。顿时血流满面,她低喝一声:“再敢胡言乱语,小心人头不保。”

那人惨号不断,再也不敢说话了。小兵飞报军营,不一会出来了个金盔金甲的将军,人称刘将军。刘将军拱手问询:“两位跟梁山贼寇有何关系?找本将军有何贵干?”谢琪说道:“关系倒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你们抓的李俊是我朋友的朋友。你放了他吧!”刘将军大喝一声:“拿下!”谢琪冷笑一声,挥剑凌空斩断刘将军马腿,刘将军倒栽下来。他毕竟弓马娴熟,翻身便起。大声喝令:“弓箭手给我射,射死他们!”自己在兵将掩护下撤走。

谢琪如一只大鸟直扑过去,田芳如一只凤凰飘身而进。两人同时抓住刘将军,见他面如土色,身体筛糠,田芳掩住鼻子,谢琪才发现刘大将军尿了。于是喝令他放人,只听锁链叮当,带出一个浑身上下是伤的中年汉子。谢琪问:“你可是李俊李大哥。”李俊看他却不认识,谢琪说起前些天救了鲁智深的事。李俊惊喜不已,翻身便拜。谢琪刚想喝令开锁,又改变了主意,想试试自己内力。他一扯锁链像拉断生葱,刘将军和李俊呆呆的看着他的手出神。正待要走,只听鼓角齐名,喊声大作:“不要走了梁山贼寇!”

谢琪问李俊能不能骑马?李俊也不打话,扳鞍上了卷毛赤兔,田芳递给他陈丽卿的绿沉枪。

谢琪前面开路,田芳后面护卫,当真是当者披靡,无一人能挡他一招一式。田芳听到呼喝声,对谢琪说道:“擒贼先擒王,多杀小兵无济于事。”谢琪会意,高高跃起,几个起落,落在元帅马上。元帅反手一刀,谢琪嘎嘣将他手臂扭脱了臼。刀当啷落地。谢琪低喝一声:“敢动一动,扭断你的脖子。”抓住他飞身回去,落在自己马上。众兵将见他如此神勇,呐喊一声不敢再追。只听一声“无量寿佛”,一个白眉白须老道飞身而来,呼的一掌劈来。谢琪也不回头,反手一掌。两掌相交,同时一震,竟然旗鼓相当。两人都吃惊不小,老道士更加惊骇不已:“这人年纪轻轻,武功竟然强到这种地步。”

老道士说道:“年轻人前途无量,正是卿本佳人,奈何作贼?我听你与梁山贼寇并无太深渊源,只不过误交匪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谢琪冷笑道:“老道长满口慈悲,却作赶尽杀绝之事,送你四个字——佛口蛇心。”

老道士挺剑而来,说道:“如此休怪李纯阳无礼了。”谢琪对田芳说道:“你带李大哥先走,我稍后赶来。”两个各展平生所学,斗在一起。剑来剑往,两人都觉得是生平未遇的对手,精神都为之一振。谢琪觉得这个李纯阳,衣袖飘飘,一副老神仙的样子,剑法却邪得可以,隐隐有黑气透出。莫非他是修真者,和陈希真一路货色?

李纯阳突然跳出圈子,叫声:“且住,你和陈希真什么关系?”谢琪童心大起,笑道:“他是我不成器师侄。”老道士呵呵大笑,说道:“如此倒是贫道鲁莽了,我们是自己人。他师父也就是你师兄张真人是至交好友。”“是吗?我师兄现在何处?”李纯阳益发和蔼可亲道:“听说在泰山会友。”谢琪信口敷衍,心想待事情一了,得去见见公孙胜的师父罗真人。于是对李纯阳说道:“李俊不过梁山一喽啰,只因他水性精熟,又有组织能力,我需要他帮我出海寻仙。道长高抬贵手,放他去吧。”

李纯阳信以为真,笑道:“贫道鲁莽,小友莫怪。就此别过。他日相逢再把酒言欢。这块令牌为我修真信物,可以省去很多麻烦。小友收好。”

谢琪接了令牌,信口敷衍,别了李纯阳打马追田芳李俊去了。

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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