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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有见多识广的人认出是拜火教使者,男的辉月使和女的流星使。辉月使朗声说道:“华山派的玩意,耍的跟真的一样,多半中看不中用。”流星使说道:“师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这里多有前辈高人,不可如此无礼。”正当大家对她颇有好感时,她接下来说道:“就算是事实也不能这样说,让他们以后还怎么教徒弟?”

她前一句郑重其事,后一句戏谑嘲讽,起承转合之间天衣无缝。华山派一阵哗然,有性急拔剑就要动手。

柳掌门朗声说道:“两位远来是客,何必咄咄逼人呢?难道是在少林铩羽而归,华山派找场子来啦?比武较量大可另约时间,华山派盛会岂容宵小放肆!”

两名掌门弟子一起抢上,大喝“下去”。众人还未看清,华山派弟子却双双倒飞跌落。原来均被袍袖拂中,内力到处口喷鲜血。

辉月使笑道:“华山派就这么脓包吗?唉,今非昔比喽!可叹可叹。”流星使则打开手帕,将两个人耳朵丢在台上,说道:“跟守门弟子一样就会吆喝。莫非收的弟子都是店小二一类货色?”

杨子刚看了谢琪一眼,谢琪领会,两人联袂而出。他朗声说道:“两个邪魔外道仗着前辈师尊们不肯自降身份和你们放对,在这里鬼哭狼嚎。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宵小放肆!”

辉月使大怒,伸手向杨子刚抓来。只见剑光一闪,急忙缩手飘身,还是慢了一步,左手鲜血淋漓。他武功不弱于杨子刚,吃亏在过于托大。急忙拔刀在手,凝神接战。他这柄刀甚为奇特,通身乌黑连刀刃也是乌黑的。阳光下并不闪光,像是木头的做的一般,可是锋利异常。刀身上的纹路可以看出,是良工巧匠经千锤百炼而成。

他挥动宝刀场中恰似起了一阵黑风,和杨子刚的松纹古剑舞的青光斗了个旗鼓相当。

流星使使的是一柄红剑,连人带剑成了一道红影。和谢琪家传的白虹剑的白光交织纠缠在一起。

斗到三十余招,流星使跳出圈子大叫:“且慢,你用的不是华山剑法!你是哪个门派的?招招都似是而非。”谢琪一愣,随即说道:“打不过就花样多,你是不是要输在华山剑法下才甘心?我保证你倒下之前见识正宗的华山剑法。”

流星使相貌颇美,有西域人的高挑和高鼻深目。头部偏小,很有些古希腊美女韵味。她不怒反笑,说道:“剑法厉害嘴也厉害,不过得看看到底剑厉害些还嘴厉害些。”

再打时,谢琪果然使用纯正的华山剑法对敌,他认为奇的尽头就正,正也可能是大奇。黑白剑道可以化入天下任何剑法。流星使渐感吃力,心下懊恼:“糟了,这一激真是画蛇添足,愚蠢至极。”

谢琪想多看看她的剑法,是以也不十分紧逼。偷眼看大师兄杨子刚时,却见他守多攻少,连连后退。原来杨子刚武功虽然不弱于辉月使,却对辉月使的层出不穷的奇招大感头疼。

谢琪大叫:“大师兄,这女的剑法古怪在这男的之上,师弟不敌,不如我们换个对手。”

杨子刚心下感激,说声:“师弟小心!”依言去战流星使。

辉月使大怒,本待和杨子刚分个高下,然而他见到谢琪剑法精神为之一振,叫声:“来得好!”挥刀搂头便砍。

杨子刚和流星使同时舒了口长气,但一动上手马上都觉得对方是个劲敌。

现在轮到辉月使头疼了,他奇谢琪比他更奇,完全不是他理解的华山剑法。

谢琪也奇怪他对华山剑法的熟悉和理解,是不是华山派里有他们的人?突然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

他高声叫道:“可怜可怜,就这点本领就敢来我华山张狂,看我用华山派入门剑法胜你!”

全场大哗,都认为谢琪是不是疯了,连他师父贺成也摇头,说:“这孩子上不得台盘!”

谢琪果然一板一眼使用人人熟悉的入门剑法,辉月使却开始左支右绌。所有人大惑不解,如坠五里雾中。但华山弟子开始哄堂大笑,人人手指辉月使。辉月使脸一阵红一阵白,像成了精的冬瓜。谢琪暗想:“内奸果然没有传他入门剑法!我得加点料。”于是他以奇为正,以正为奇,把这套入门剑法变得繁复无比,鬼神莫测。出尘道长忍不住问柳掌门:“柳掌门,你们入门剑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这么繁复,几人学得会?”柳掌门额上见汗,连说只有前一半是,后面的都是野狐禅。心想:“这孩子又来了,不过也难为他。”台下弟子们则都疑窦丛生,纷纷议论:“谢琪武功怎么这么高了?他师父贺成怎么变得这么会教徒弟了吗?”“大师兄也真够丢人的,不是谢琪早输了。”于是杨子刚也陪着辉月使脸色变红变白,忽忧忽喜。忧的是这个师弟会成以后争夺掌门的劲敌,喜的是自己果然眼光不错,选对了人。

辉月使叫苦不迭,身上多处挂彩,心下已经怯了。他福至心灵,仗着内功远远强于对手挥刀硬砍硬劈不讲招式。形势急转直下,谢琪果然险象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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