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到这奇怪法子,不但匪夷所思,而且十分好笑。
杨破云尴尬说道:“这法子能不用还是不用了吧!”
卯赤旦增哈哈一笑道:“也是。不过你们从哪里捉的这只蛟兽?这兽我大明疆域内甚是罕见,乃是至阴之物,这个孩子每日抱睡觉,当能缓解。只是小时后可以,长大了难不成你们夫妻一张床,让他和蛟兽一张床吗!哈哈哈哈哈。”
众人也跟着哈哈大笑,压抑气氛一扫而空。
杨破云却也脸红了起来,急忙岔开话题道:“可是前辈为何不在家里呆着,带领这么多人到中原来了?”
众人听他发问,立即止住了笑声。
卯赤旦增答道:“哪里还有什么家园。那参将早已升至两广总督,贺云暖一死便即派了军马将我们的田地都占了。
为了全族人生计,我们只好委曲求全。被迫离开,想的是到京城去讨个公道。
哪知道中原大地行走举步维艰,只好找了个地方暂时居住。老九他们替巨鹿帮做事,也是有不得已苦衷。”
杨破云心中一阵难过。卯赤旦增却道:“我们苗人以前因循守旧不肯开化,躲在那小山寨中被驱赶是迟早的事。
到中原后,确是学到了不少东西,见了不少市面。想起来,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
杨破云知道他是在安抚众人。于是也说道:“若是能在中原安定下来,倒也不错。”
众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开怀畅饮,直至日落西山。卯赤旦增方道:“时候不早。我们也该离开了。少侠身有伤,我差阿七、阿八护送你们一段。”
杨破云想要推辞,但卯赤旦增态度坚决,便不再说话。
话别之后,他带领众人趁着夜色离去。杨破云问过阿七才知道,他们一直在山中居住,以草药草和打猎为生,虽然艰难但生计秒将维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