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彪拱手道:“副舵主,我把赵、程两位舵主请来了!”
孙德崖一见赵均用和程大,连忙堆着笑起身施礼道:“哎呀,赵兄、程兄,颍州一别已是一年啊,想死我了!”
赵均用连忙拱手还礼道:“不打交道不知道,一打交道才知道孙兄是个讲义气、重情义的人啊!”
程大也拱手笑道:“是啊是啊,都说孙兄重情重义,果然不假啊!”
孙德崖笑着道:“两位过奖了,请坐!”
几个人落座,孙【】德崖命人摆酒莱,边吃边谈。
席间,赵均用气愤地道:“真想不到,道貌岸然的郭子兴竟然是个心胸狭窄自私卑鄙之人,我等再不济也是白莲教的兄弟罢?千里迢迢前来投奔,他竟然把我们拒之门外,太气人了!”
程大叹道:“哎,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孙德崖给两人斟满了酒,试探着道:“哎,他是正舵主,我是副舵主;他是大帅,我是副帅!他要把你们往外赶,我也拦不住啊!既便是我有心留你们,可我总不能在议事厅跟他干仗罢?不知道两位今后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