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才出来阻拦一下!”
扩阔帖木儿咬牙切齿道:“好,我说不过你,不跟你废话,等父亲回来再说!”
他刚说到此,便听客厅外有人高声道:“等我回来干什么啊?大白天兄妹俩在客厅内吵吵闹闹,成何体统!”说话间人已进了客厅,正是察罕帖木儿。
原来,这几天察罕帖木儿不在家,而是去了东边的栾城会两位江湖上的朋友,刚回来便听见儿子女儿在客厅内吵闹,就喝斥一声走了进来。
扩阔帖木儿兄妹见父亲回来,赶忙上前见礼。
察罕帖木儿摆手让两人免礼,然后径直走到堂前的太师椅旁坐下,朝两人道:“说说,怎么回事?”
扩阔帖木儿抢先道:“父亲还记得那夜五个毛贼入府行窃之事?”
察罕帖木儿道:“记得,怎么了?不是交给敏敏处置了吗?”
扩阔帖木儿道:“父亲是把这事儿交给敏敏了,可是敏敏竟违背庄里的惯例,把人给放了,而且还把其中的一人留在了庄里。”
察罕帖木儿朝女儿道:“敏敏,可有此事?”
敏敏帖木儿道:“确有此事,不过女儿认为那不过是五个毛贼,平素与咱们又无冤无仇,若因此把他们处死太过残酷,所以就把他们放了,至于留下其中一人之事,女儿是看他忠厚老实,便把他留在庄中做了奴仆,没想到哥哥看他不顺眼,两天来一再找茬儿整他,刚才还差点把人给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