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黄,两个人还没到暑假,就已经彷佛过上了暑假的生活。
“诺子呢?”时楠朝着岩川问道。
起初的岩川还是愣了一下,他的耳蜗里忽然出现刺痛的嗡嗡声,汩汩水流、扇叶转动、还有一些客人嗑着瓜子以及晨洛他俩的谈话声音全都封闭着,封闭在了上一秒钟。
“她?”岩川脑海中第一的反应竟是想躲避起来,但是又深信自己无法逃离这里,便将言语变得搪塞起来,“我不知道的。”
“她怎么没有过来?”
“她是寄宿生。”
“哦,这样啊,家离得很远吧。”
“我也不大清楚,总之,应该不是很近。”
“暑假,打算按照阿黄他俩说的,一起野炊吗?”时楠问。
“可以。”
“如果可以,把诺子也叫上来。”
你知道那种感受吗?就是那种很痛苦的感受。当你犯下了弥天大错,所有人都在远离你,甚至变本加厉地让你感到更加痛苦的时候,唯有那个被你所伤害的人,那个被人们一直认为造势者的主人公,却始终为你敞开着门,始终在所有人的面前,接受你。
如果她真的被你得逞,那结果会不会就不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