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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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对他没有一点心动了吗?”晨洛将胳膊肘支在桌子上,用手掌拖着自己的下颚,像一个刚刚熬夜审查了一大批案子的警察官疲倦地盯着时楠问道。
“我说大哥啊,你都问了我几遍了,烦不烦!”时楠将眼神飘向天花板,无奈地轻吐一口气。
“那我怎么发现咱们在国旗杆那里罚站的时候,你怎么总盯着他看啊。”
听到这里,时楠瞬间将漂浮在天花板上的眼神收了回来,然后怒气汹汹地抛向晨洛:“哎我说你有病吧大哥,不就罚个站你盯着我看干嘛啊,整天不知道自己脑子里想着什么。
或许是时楠的语气有些太过激烈,晨洛将手耷拉下来,没有再问了。
一架马车,从遥远的西方赶来
车轮颠簸,马儿疲惫
车夫点着香烟,日落黄昏处
彷佛这里再没有一块池塘
可以听得到水滴的回音
他们直到全部搁浅在这里
落寂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