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终于再有一次负伤之后,我用还在滴血的手推开了他虚掩着的门,原本打算在他睡醒之前离开便是,可他居然醒着,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眼神里满是惊悸,我走到他面前,他也没有发现我,我用手在他眼前挥舞,他一惊,仿佛大梦初醒,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居然一下子抱住了我,抱的很紧,仿佛怕失去什么似的。
我手上的血迹沾在少年白色的衣衫上。
他后来给我包扎伤口,说他当时做了噩梦,梦到我受伤,梦到我夜宿街头,……直到看见我的时候还觉得是一场梦。
包扎过后,他忽然问我“要不留下吧,四处漂泊太累,我很心疼。”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轻笑着摇了摇头,他也笑,笑的很疲惫。
从“赤阳”到“细雪”再到“鬼泣”,我的剑法愈发精进,我凭借这三招打败过许多高手,可是随着剑术的精进,对剑的要求也越来越高。
某个月夜我望着窗外的月亮回想起我追求剑道的过去忽然来了灵感,起床舞剑,我意识到这将是一个无比强大的剑术,或许便是我武学的巅峰了,但是十分不应景的剑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