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反驳,学着白复的样子,轻手轻脚将册子装入木匣。抬眼一瞥,白复已是一头大汗。
杨亦蝉凤目一扬,起身道:“天色不早了,我还有些事要办,就不耽误师兄时间了。”
白复赶忙起身,躬身道:“哪里哪里,师妹见笑了。”
送出门外,杨亦蝉将要登上马车时,突然扭头,对白复道:“师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白复赶忙点头,道:“师妹请说。”
杨亦蝉轻声细语,道:“我听说师兄马上要成为独孤家的女婿了,不知可有此事?若果真如此,我就提前恭喜啦。”
白复恍如大悟,心道:“怪不得师妹今天不甚高兴,原来是因为这事。”
白复连忙解释:“前两天长孙大人带我拜谒独孤老阀主时,确实见过一位独孤家的姑娘。她是棋圣王积薪的关门弟子,我代长孙大人与其对弈了三盘。当时是这么个情况……如此这般,而已。
师妹可千万莫要误会才好,还请师妹给我机会。”
杨亦蝉默默听完,道:“师兄,长安城里风言风语,你好自为之吧。”
白复不知该如何解释,折腰示好。
杨亦蝉不再多言。上车后,杨亦蝉拉开车帘,望向白复,浅笑盈盈,道:“师兄,咱们外乡人在长安也不容易。你要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