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桥,各走各的。”
杨亦蝉眼圈一红,道:“我何尝不想珍惜这段感情,可是他脾气太差了,动不动就发火,要不就是冷暴力对我。有些话出口了,就像往墙钉钉子,就算把钉子拔走了,可是钉子孔还在,不可能再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黄震道:“他有不对的地方,可他为什么会发火,你难道不知吗?为何甩了别人,还要占个道德的制高点呢?做人要厚道。”
杨亦蝉哭泣道:“黄大哥,他是你的好兄弟不假,可你也不能偏袒他啊,是他先不珍惜我的。”
黄震面无表情,道:“杨姑娘,你忘了我们巴蜀会馆在长安是做什么的了吧?孰是孰非,还要我点出来吗?”
杨亦蝉闻言,止住哭声,抬起头,缓缓道:“黄震,你想说什么?”
黄震冷笑一声,道:“说实话,你们谁对谁错,是分是合,我才不关心。我也不认为你适合做他的妻子。你们根本不是一路人,勉强在一起也不会长久。只可惜复兄弟年轻,没看明白。
你今天已经飞枝头变凤凰,复兄弟早已不入你的眼。但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做人留一线,不要欺人太甚。”
黄震说完,头也不回,径自而去。
杨亦蝉愣在当场,百般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