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也未尝不可。”
陈宁听冯致远这般说,对他的脾性也算是初步了解,当是个心怀家国之人,也开口说道,“既然这样,陈宁就斗胆称呼一声冯老哥。老哥叫住我是有什么事吗?”
陈宁和冯致远的关系亲近了许多。
冯致远笑着说道,“刚刚在堂外看到最后,老哥我有一事不明,究竟那李迁最后为什么招供呢?”
听冯致远问的是这个,陈宁笑着说道,“老哥有所不知,这金香草对别人来说是清热解毒的良药,对李迁来说,却是致命的毒药。”
“哦?”冯致远面露疑问,不解问道,“这是为何?”
陈宁解释道,“最初在我家铺子前,根据李迁的症状,我便猜测他的毒疹是因为和药物不和导致。草药引起毒疹的不多,只有数的几种,我便将这几味药告诉我家小工,令他去这临安县的各个药铺转了一转。”
“这一转,就有了收获,那金香草便是这味令李迁生毒疹的药!”冯致远问道,“那你又是如何取信于胡郎中?”
陈宁笑了笑说道,“无需取信,医者仁心,我嘱咐我家小工将这事情的原委一说,胡郎中来到县衙一试便知,左右即使是不成,对胡郎中和李迁都没什么坏处。”
冯致远笑了笑道,“看来医者父母心这句话还是有理的。”
陈宁点了点头说道,“可不是,更何况还有十两银子拿。”
冯致远愣了一下,而后指着陈宁仰头大笑道,“哈哈哈,真有你小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