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冻的人心中都有些生寒。
京城外,官道一阵马蹄声传来,马蹄声极有节奏,“踏踏”“踏踏”,踩在青色的石板极为清脆。
官道空空荡荡,本应该是下午的时间,却不见任何行人。
这种事情放在一国首都,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但这是事实,一人一马走在空旷的官道,却让人觉得莫名的发自内心觉得这件事极为合理。
突然间,马蹄声戛然而止,空气似乎都随之凝聚不动。
一个身穿暗红色衣袍的男子站在马前,挡住了去路,他腰间配着一柄乌黑色长剑,握着剑柄,气势凝重,如同一座挡在路的山。
“你是谁?”马背坐着一个年轻人,骨子里散发出一种傲,狂傲。
吴蕴:“这不重要。”
年轻人双眼似目空一切,看着吴蕴身后的城门:“给你一息时间,让开。”
吴蕴冷笑:“天下第七,果真狂妄之极。”
天下第七有些不耐:“天下没有我不该去的地方。”
吴蕴握着剑柄的手紧了一分:“但你今天必须死。”
“呵。”天下第七双目瞬间冷了下来,一拳,带着怨恨,很快,极快,向吴蕴打来。
剑鸣声响起,吴蕴衣袍鼓荡,周身凭空升起一阵寒风。
长剑利啸,刺向天下第七,吴蕴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再施展出这样的一剑,至少前世、过往自己从来没有一剑能达到这个境界。
气势无匹,凝聚全身真气,仿佛能刺破空间。
一声爆裂的空气声响起,剑锋带着一阵迅风冲着天下第七刺去。
“有意思。”天下第七身子突然一变,凌空一转,一脚向吴蕴踢来。
而后便紧跟着第二脚、第三脚、第四脚连绵不断。
每一脚的角度都极为诡异,极为迅捷,不可捕捉、无法预判,刁钻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