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能让他再靠近统领府了。”
随即咬了咬牙,一挥手,让身后的弟兄们上去,先把他拿下再说。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他永生难忘。
一众兵士手握白刃,蜂拥而至,想要瞬间将白衣人制服。
然而被制服的却是穿着制服的他们。
为首的一个兵士一刀挥出,想要架到对方脖子上,那样的话对方便不敢妄动。等身后的弟兄上来拿铁链一拴,就可以带回去慢慢审问。
可惜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刀还在半空中,白衣人已然一掌拍出,直击兵士的胸口。为首的这位听到“噼”、“啪”两声,一声是自己胸甲碎裂的声音,另一声……是自己胸骨碎裂的声音。
等“砰”地一声响起时——那是他身体落地的声音,冲上去的这一干兵士已经悉数倒地。
身后的头领看得真着,刚才自己那帮兄弟冲上去的时候,他清楚地看见白衣人伸出手掌,轻飘飘地在每个人的胸口印了一下,然后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他眼睛里看到的那只手掌速度并不快,可为什么自己的弟兄们像是完全没有抵抗,站在那等着男子把手印上去一般?
不!不是手掌的速度慢,而是那一刻,时间像是凝固了!
头领终于露出了惊恐的表情,随即仰面栽了过去。眼里最后的景象,便是一双洁白如玉的手掌和自己塌陷的胸口。
白衣人纤尘不染,步伐依旧。丝毫没有刚刚经过一场打斗的迹象,就像刚刚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或许对他而言,拍死几个兵士和拍死几只苍蝇没有任何区别。
有言道“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于白衣人是“一步杀十人,滴血不沾身。”
白衣人踏入统领府,瞬间便涌上无数的兵夫士卒。一道道怒吼与喝骂声响起,随后不久便归于沉寂。
南原,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