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能,枪的威胁,枪是火药和机械的完美结合,以及枪杆子出政权的历史作用……
但是,我想说的这些,对它们来说,似乎一切都没有意义。
它像傻子一样,对我伸出的枪管好奇了起来。
此刻,我才真正的将他们看成了残暴无情的野兽。
这群恶心的家伙们,终究不是高智商的人类。
而人,也一定也会象这只老狼一样,如同一个傻子,用它那老掉牙的嘴去咬这冰冷的枪管,它除了咬,还会用用舌头去舔,恨不能把这个管状的东西,当成是食物咬扯之后,吞下腹去。
我又想起了那个湿地,想到了那三株苇草,还有那落在苇草的那只小鸟。
我承认,我不忍心了,我也承认,我太过的仁慈了,如果这是战争的话,我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战士了,有句话说,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无情。
而我,只是一个有思维的正常人,我也有感情,我也珍爱生命,珍爱自己的生命,也珍爱这世界万物的生命。
或许,这只是我给自己找的一个借口,一个不愿面对血腥场面的借口。
我心软了,只好把咬住我枪口的那只老狼,用力的一甩,将其拨开,老狼被我甩到了一边,但它好像很不甘心,又要扑来。
我没有给它在一次咬我枪口的机会,我将枪口朝,对着半空处开了一枪。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在非部队靶场开的枪,枪声很响,在这样空旷的沙漠中,这一声略显孤独的枪声,传的很远很远。
果然,这一声响动还是起了效果,枪响之后,受到了惊吓的这群恶心家伙们,全都逃离开了我的车子。
这群家伙也不是那么的勇敢,它们开始是惊吓莫名,分散狂奔,真的很狼狈。
忘了,这个词用来形容它们,好像并不是很好,它们本来就是狼啊。
我还来不及高兴呢,狼群很快的就又集聚在一起了。
它们的集结在了离着我的车车仅有百米下的沙丘背后,或许还不到百米,我还能看见那沙丘面,来回窜动的几双狼耳朵,还有不时冒出来的狼尾巴尖儿。
“呼!”
我深吐了一口气。
至少这样一个矩离,让我的内心压力好受了一点。
现在看来,极端的手段,是最有效的解决在极端尖锐而又无法缓和的对立下,是非常必要的。
我想试一试,可当我再一次提起油桶开门要去加油的时候,突然听见狼群奔驰的声音。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这群恶心的家伙们已经扑到我的眼前。
我急忙在一次跳车,‘啪’的一声,重重地拉了车门。
……
我再开一枪,狼群再一次争先恐后地退到沙丘背面去了,我再一次想趁此机会开门走出驾驶室去取油。
在我刚刚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沙丘后面的一只灰色的老公狼的头突然抬了起来,立即,所有的狼都从沙丘背后一跃而出,我猜那头露了一下头的家伙,极其有可能是它们的王。
我连忙拉门,就在这一推一拉之後,我的额头冒出了黄豆大的汗珠。
这时,我开始非常明确地意识到三点。
一、我现在的自由权已经不在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了。
二、我面前的这一群可恶的恶心家伙们,它们绝对是我的死敌,而且它们不亚于一支有组织、有指挥的小组军队。
三、这样的情况,只会有一个结果,一个很可悲的结果,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多么奇妙啊,很可笑是不是?
看!每一只狼都衔着自己的尾巴,同时原地旋转了几圈,再各就各位,前腿直立,把尾巴压在屁股底下,蹲在沙地。
它们把头转向我,就纹丝不动了,非常自然地列了一个半圆形的阵势。
它们的眼睛在暮色中,都象两只惨绿的小灯泡。
我知道现在必须做什么了,我摇下车窗,把枪伸出去。
我数了数,一共二十六只,它们一个个都象弦的箭,隐隐身于沙丘背面的狼到底还有多少呢?
我只能听见不断有极锐利的嚎叫从沙丘背面传出来。
我不能在心软了,这是一个你死我活的斗争,我得想办法活下去,我是一战士,我只能选择战斗了,我的枪管也以半圆形从右向左转动,拉枪栓,射击,在,拉,在射。
不得不说,我的射击还是那么的合格,一口气打死五只,也不一定都死了,至少被击中了,它们就没有了任何的威胁了,我退回来,收起了枪,开始在一次的往里面压子弹。
此时,我多么的希望,在我手里的家伙,要是一支全自动步枪的话,那会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吧。
天色更暗了,最不想出现的风,很不合时机的出现了,暗境将临,这对现在的我来说,是一件很不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