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过活,必然不敢哭诉请求宋人做主,所以一定要再跟着高丽人一起过来……毕竟嘛,此人自从被乌林答贊谟抢了外交上的工作后,一直就落后于对方一个身位,哪怕是粘罕身死,乌林答氏却也没有衰退,乌林答泰欲在东路军依然妥当,乌林答贊谟更是与完颜希尹一起成了都省中坚,相对而言,温敦思忠虽然因为算是完颜氏嫡系的缘故渐渐得用,却始终越不过对方去。
故此,其人刚刚不顾兀术与拔离速的蹙额,直接拍了胸膛,乃是一定要当一回使者,做足场面,以示才能。
双方见面,赵官家就在河对岸细细问了来使姓名、来历、出身,便坦然受了礼物。而明明换了衣服的郑知常也果然是一言不发。
随即,温敦思忠便昂然四顾,专等对方出言询问金军军情,然后当面以靖康旧事来做羞辱……
然而,一身金盔金甲的赵玖看着此人,想了一想,却是忽然对着其实早已经立下大功的国际友人和颜露笑:“今日春和日丽,两国合大军三十万会猎蒲津,不可无诗,咱们就临河开一场诗会吧,以春为题,不限韵脚……郑学士先来,以作前引!”
温敦思忠目瞪口呆,郑知常则喜出望外。
当日温敦思忠羞愤而走不提,翌日一早,赵官家忽然又来传召郑知常,却是让对方在中军处等了许久,方才再度朝此人展颜露笑:“郑学士来的好……昨日诗会已经整理完毕,还要劳烦学士走一趟对岸,将诗集送与魏王。”
郑知常微微一怔,心中滴血,却又面上含笑,然后昂然拱手以对,观其风采,端是一时风流人物:“官家此番举止,真有古圣君雅乐之风……知常乐意效劳。”
赵玖含笑以对:“如郑学士,以高丽名臣,处两大万里大国之中,跨黄河以传文明,也是古名臣的风范。”
郑知常一时赔笑,面上却又有了些奇怪的绯红之色……似乎是面皮太薄,一时被夸奖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继续献祭新书……胜诉才是正义、在群里拉家常的皇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