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的快,可重建起来未必容易若事不成,金人反而渡河,怕是要留下城防缺憾。”
“拆的快便好。”赵玖面色坦然。“打仗怎么能可惜什么瓶瓶罐罐?只是朕尚有一虑梁山泊战船若从东京穿过,朕只要锁住水门,数百战船便不为梁山泊所有了,多少年的家底子,朕凭什么让张太尉信朕?”
这个时候,李宝方才醒悟,却是一时激动搓手:“官家,若是梁山泊大军朕能出其不意来黄河上,此事便已经成了八成!臣愿为给张大头领做先锋!”
而杨沂中、虞允文却各自欲言。
“朕知道你们想说什么,李统制也稍安勿躁。”赵玖抬手制止三人,然后扶着腰间弓箭探身向前,继续言道。“便是张太尉信得过朕,可梁山泊也不是张太尉一人的家底,他又如何让下面的人信得过朝廷?将倚之为根本的船只尽数派出来送往东京城?”
“臣愿意去梁山泊一行。”杨沂中拱手相对。“臣与梁山泊头领萧恩有过一番交往,愿尽量说服他”
虞允文哆嗦了一下嘴唇,也猛地凛然正色言道:“为国家计,臣愿意再度出使,随杨统制往梁山泊一行!”
“为国家计。”赵玖说这话拔出一支箭来,然后盯着虞允文,当场折断,并将断箭掷在地上。“不管此事能不能成,朕都要先赐婚于你!不许推辞!”
虞允文咬牙长揖相对,低下头来,却是正对着那支断箭,然后几乎热血沸腾:“官家自回东京准备,臣万死不辞!”
李宝一时不解:“赐婚不是好事吗,进士如何像上刑场一般?”
虞允文尴尬一时,赶紧再度长揖到底:“臣谢过官家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