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富山悦敬喝了口酒,笑着说:“再说这些就见外啦。”
“我的错!”东拓司一拍脑袋。
“其实我帮了一些小忙而已,孩子们进步快,靠得是你给他们打好的基础。”
“竹棒的重训积累了力量。”
富山悦敬倒也不是过分谦虚。
在他看来,他的指导起到的是催化剂的作用,真正产生质变的是球员们日积月累的打击力量重训。
即使没有他的指导,球员们自个寻求变化之后,白山也会自然而然地改变打法。
“哪有,我那是让孩子们瞎练的,归根到底还是富山桑你指导得好。”
“东,你做的事才是功劳最大的。”
一旁的川本牧子看着互吹的两人,心里偷着笑,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中老年人了还会得意忘形。
其实川本牧子也替他们开心。
把一支乡下公立队伍带到能与全国强队较量的水平。
作为指导者又怎能不万分欣慰呢。
见高兴的东拓司和富山悦敬越喝越上头,川本牧子提醒道:“富山桑,东君,明天还有一场练习赛哦。”
“哈哈,醉不了,老头子我酒量好着呢。”
“我也不差,来,富山桑,再干一杯。”
川本牧子无奈地扶额。
他们两个今晚要是喝醉了第二天起不来,明天的比赛就得看球员们自由发挥了。
川本牧子转念想起自家可靠的队长,庆幸还好有西野哲在。
“对了,小哲的纪录到49支了,明天得叮嘱经理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