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骏问道:“吉丰兄能保住汴京报么?”
古瑞道:“我尽力吧。不过也不敢保证。”
魏凡道:“我们又没有做违法违纪的事情,新党的人凭什么取缔我们?”
“就是……”
“对呀……”
几个年轻人都义愤填膺,何云空和古瑞对这几个青涩的理想主义的年轻人充满了同情。
古瑞道:“理论上来说大宋律例无禁止的事情都可以做,然而大宋律例的解释权在官家,有具体规定的还好,还可以依律诉讼,实在不济还可以去登闻鼓院。最怕的就是这种没有明确律例规定的新生事物,要是真被取缔,连依照的律例的没有,想诉讼都找不到办法。”
一番话说的原本几个激情澎湃的年轻人耷拉了脑袋。
何云空毕竟见过的世面多些,而且经常与苏轼等旧党中人交往,比几个年轻人更能沉的住气,道:“吉丰乃是皇帝器重的大臣,又是王相公喜欢的女婿,相信只要吉丰愿意帮忙,保下我们汴京报应该是不难的。还请吉丰相助。”说着何云空向古瑞拜了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