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古瑞直言不讳地道:“我跟王公一样,以议和纳贡为耻!”
王安石大喜,又道:“吉丰可知,旧党之人多为舔脸苟和之人,少了锐意进取的精神,更没有士人应有的气节。”
可能旧党之人多喜欢议和,但古瑞心中并不同意王安石对此的评价。纵观宋朝的历史,议和不一定是卖国,而主战也不一定是爱国。不过他也不愿意因这等小事来招惹王安石,只是笑了笑。
王安石又道:“本来我们近期想推出募役法,因契丹使节来访的事情,也只有往后拖一拖了。”又道:“吉丰若是有空,应当多与支持变法的大臣走动。子宣自不必说,他本就在科学书院做教授,你们见面之时应当颇多。吉普则与你见得少,文约邓绾的字则更是见得少,这些都是与我们共同进退的人,不要忽视了。”
其实古瑞听过不少吕惠卿吕吉普和邓绾邓文约的恶名,他虽然不敢肯定这些传言的真假,但隐隐约约也有感觉,所以倾向于认同传言。这些跟着王安石的新党中坚,唯有曾布名声不错,即便旧党也说不出他啥恶事来。
古瑞打着哈哈道:“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