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丫头梳洗完毕,本想在房间里继续整理《论语新义,却听到丫鬟在门外道:“小娘子,阿郎和娘子叫你过去。”
“知道了。”王堇应了一声,叹了口气往大厅走。她知道此时叫自己过去准是因昨晚醉酒的事情,她也知道这次在劫难逃,毕竟即便是一般家庭的姑娘,也是不能在外醉酒的,更何况自己这身份。
王堇进了大厅,见爹、娘正坐着喝茶,察言观色之下发现二人仿佛不是很生气,但她也不敢放肆,老老实实地道:“爹、娘,我知错了。”
“知错了?”王堇的爹哼了一声,责备道:“我王安石的女儿,穿着男装出去就罢了,还喝的醉醺醺要一个男人送回来,说出去岂不是叫人笑掉大牙?连子女都管教不好,我还做什么参知政事?”
王堇低着头,不敢答话。
“算了,官人。堇儿也知道错了,况且你不是也说那古瑞颇有贤名吗?堇儿跟这样的人在一起,稍有俞矩,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只要她以后改过就好了。”
王安石叹了口气,对王堇道:“以后再胡闹,我就把你关在房里不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