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为妙。”
“是呀,是呀。”高珍奇附和道。
何云空闻言笑了笑,不再说话,也不知道对古瑞和高通普的劝告到底听进去没有。他起身告辞,古瑞和高珍奇将他送到了门外。
回来坐下,古瑞皱着眉头对高珍奇道:“珍奇兄,我当你是朋友,有句话想对你讲,希望你不要生气。”
高珍奇道:“吉丰这是哪里话,你我不分彼此,你有话但讲无妨。”
古瑞道:“我观云空兄依然是一副固执的做派,以后恐怕还会不断地抱怨新法,本来作为举子关心国事也属正常,但目前正是朝中新旧之争的关键时刻,任何关于新法的议论都会被有心之士收录放大,若是顺应官家还好,若是违背官家的意愿,极有可能惹出大事情。云空兄我是劝不住了,但是我想劝珍奇兄,以后最好离云空兄远一些,免得出了事被伤及无辜。”
高珍奇叹了一声,道:“其实我与吉丰的想法一样,也知道朝廷的新政议论不得,虽然我大宋历来宽宥读书人,但新政一事却非比寻常。吉丰放心,我以后自然离云空他们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