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负责任的。”
“我有分寸。”说着林校已经在斯文男子胸口按摩了好几圈。
就在一群怀疑的目光中,斯文男子悠悠醒转,从地上坐了起来,伸手摸摸头,喃喃自语说:“我怎么了?刚才是不是有人打我?”
林校一拍他的肩头,说:“没人打你,是我刚才给你按摩了。”
斯文男子的那两个同伙也过来了,今晚看来干不成活了,架起斯文男子走了出去。
酒吧里又恢复了正常的秩序,圆形舞台上的那个女孩又开始唱了起来。
“你跟着我干什么?”黄玲冲着林校怒吼。
“这是我职责所在,你晚上出门我一定要保证你的安全。”林校说。
“你是助理,你不是保镖,你知道吗?到时间了,你可以下班了。”黄玲嘶吼着。
“好啊,我下班了。”林校说。
“你下班了你走啊。”黄玲吼叫着。
“下班了我就不属于你管,我有我的自由,我爱呆在那里就呆在那里,你就管不着我了。”林校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