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靠”这三个字不成?
“不是不相信,是…”裸男斥候涨红了脸,话说到一半,支支吾吾起来。
“毛病!”陈恪嗤笑着摇头,正巧出去探查地形的斥候老头也赶了回来。
“陈哥儿,探查清楚了!那处窄道没人,两面都是山壁,确实是个埋伏的好地方!”
“是吧!”陈恪得意一笑,秭归—巫县—白帝这条道上的地形还能有人比手握导航的我更熟悉?
陈恪用树枝在泥地上画了一个草图,指指点点着:“吴军在这种险要的地形不可能不设警哨,我希望各位前辈再加一把劲,把吴贼的明哨、暗哨都给拔掉,然后…”
“埋伏好,等粮队经过时,干他娘的!”
“还有什么意见没有?”陈恪敲了敲他的树枝,瞅着像是某大帅的节杖似的。
几个老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齐刷刷看向刘老头。
“没意见,没意见。”
刘老头笑着摆摆手。
陈恪顿时又是一阵得意。像他这般严谨的作战风格,谁能挑刺?他觉得自己的形象日益高大,已经开始从刘老头手里夺走队伍指挥权了。
等某天这些老头全折服在我的领袖魅力下,这次回去说不定就能免单呢!
陈恪越想越乐呵,这时,从山道的弯折处突然冒出一只马头,然后是马身,然后是源源不断的运粮队。
陈恪准备埋伏的吴军粮队,竟然当差不差的在此刻路过那个隘口,简直像是主动送进嘴的牛肉,充满了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