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师父所想!”
“便是那于仁举么?”清灵子回寺之后,便将所遇之种种,与慧妙都说了一遍,是以慧妙知道清灵子的结义兄弟是谁。
“正是,此人聪明机灵,但凡有人提点一二,他便可以举一反三。”
慧妙见此,说道:“你也聪明,只是为师不善教导,这才使你太过古板,拘泥于佛法外相之中。此番对弈之人,皆是高手,一方是武当玄玉道长,对方出了高招,玄玉道长深得太极精益,后发制人,一招以不变应万变之法,着实妙哉。便如为师方才将棋盒盖上一般,即便一人有心落子,另一人也无心对弈,此局至此不攻自破。”
轻灵子说道:“如师父这般说来,此时另一人已然出了招,丐帮广发英雄帖,直逼武当现身。师父,您说玄玉道长该如何接招呢?”
慧妙看着清灵子说道:“所以说两方俱是高手,江湖之上好久都没有这般热闹过了,为师此刻也是观棋之人,不语,方才是君子!对了,这信上所言,第二件事乃是见证?”似乎想起了什么,慧妙大师又接着说道:“只怕这两件要事,先后顺序要有些变化了!”
清灵子听得此话,微一思索,便说道:“正所谓群龙不可无首,偌大的一个帮会,推选帮主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丐帮这几十年来均由陆远客打理,一切事物均是井井有条。如今丐帮也确实需要一人肩挑大梁,曾经的天下第一帮今时今日真正面临生死存亡之机了!待八月十五之时,为师便与你一同前去洛阳,看看武当玄玉道长是如何接招的?”
清灵子听得此话微微一怔,他有些难以确信道:“弟子当真可以下山么?”
慧妙看着他说道:“淤泥虽污,然莲花亦能不染,世间虽杂,明佛心方能不乱。不要一味执着于放下,万法空相,唯心而已!”
“弟子谨记师父教诲!”
“傻徒儿,寺规与佛心无关,只是修佛之人的自我悟性罢了。你便是永远都跳不出这规矩二字。你还年轻,慢慢感悟便好,不要一味强求。”
“弟子知道了!”
慧妙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道:“对了,慧能师弟现如今在何处?他回寺了么?”
清灵子点了点头,说道:“得知陆远客死讯,师叔便亲自前往洛阳,为陆远客送行。随即这半年以来,均是未有下山,一直都在房间打座。”
“既如此,此次洛阳丐帮大会,你便知会慧能师弟一声,且看看他会不会去!”话音刚落,只见房门大开,那慧能倒挂于屋檐之下,双手抱胸前后晃动。
“嘿嘿,慧能在此多谢师兄记挂!师兄知道和尚喜欢热闹,这便时刻记着师弟,师弟心下感动不已。”慧能说道。
清灵子对着慧能行礼道:“参见师叔!”
慧能点了点头,而后看着慧妙说道:“师兄,不管师弟以前再怎么胡闹,还是知道此次丐帮大会,不同寻常。就当日所知,陈鸿飞二人嫌疑最大,那些丐帮蠢蛋长老不还是陆远客与和尚所救么?他们怀疑不到那两个黑衣人身上,却是怀疑到武当头上,当真是叫人生气!师弟此次前去,便是要替武当说几句话。”
“师弟与陆远客从陈鸿飞手中救过丐帮几位长老么?”慧妙问道。
慧能当下便将那日之事说了一遍,而后继续道:“与另一个黑衣人打斗之时,颇觉得对方招式精奇,是以有些贪玩,被那人引走了。待我反应过来时,已然看不到陆远客与陈鸿飞的身影了。”
“当日陈鸿飞二人所使武功是何门何派?”慧妙说道。
慧能听得此话一惊道:“华山派!”霎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不错,去年丐帮几位长老遇害之时,我也曾听江湖传闻,凶手所使,乃是华山派武功。事后柳穆虽也证实并非华山门人所为,但那二人真实身份,想来丐帮之中除了陆远客,便再也无人知晓。是以如今想到武当头上,实属正常不过。”
慧能听得此话一时间倒也无话可说,他双脚松开屋梁,身体头下脚上掉落而下,快要落地之时,双掌拍地而起,这便向屋里走去。
慧妙见其眉头紧锁,说道:“便在此处,师兄内心倒有几个疑团化解不开。其一,这两个黑衣人一个乃是陈鸿飞,另一个是谁?其二,陈鸿飞乃属武当门下,又为何会华山派武功?其三,莫非黑衣人便出身华山派?”
慧能听得此话,却是摇了摇头,他看着慧妙说道:“师兄,师弟还有一事不明,倒要请教。”
“师弟请说!”
“此事……”慧能话音未落,只见一道拳风袭来,慧能头也不回,双手合十,立时躬身马步。那一拳直接打在慧能背后,慧能浑身一震,随即低喝一声,只见后面那人连退数步,方才稳住身形,随即二人立时收招。
“嘿嘿,慧能师兄回山都大半年了,终日里闭门不出,原来是习得金刚不坏神功。”那僧人呵呵一笑道,随即向慧妙行礼。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