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仁举笑道:“好啊,一个回少林寺参禅修佛,一个继续跟随师父学艺。今后当真要天涯陌路了!”
林秋晨见其面色有些不舍,话有酸味,便安慰道:“那到不会,你若嫌自己武功太差,便跟着我随师父一起修炼。”
于仁举哈哈一笑道:“还是算了吧,与你一起练功,还不得被你打死。”随即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说真的,与你们朝夕相处,一路上打打闹闹,也经历过许多事,感觉便如亲人一般了,顷刻间便要分道扬镳,心下一时间当真是有些难以割舍,只是天涯路,终究是需要自己去走的。我呢,先在此间休养几日,顺便与林姑娘做个伴,免得她一个人瞎想。待伤好了,我便回杭州找我父亲。上次一别,不知为何,我心中总觉得有些异样之感。父亲明明便在家中,我都要出远门了,却不来见我一面。而柳宗师更是想要急着赶我走一般,我想杭州城内,定然发生了什么事?而这些事,想必与我父亲有关,所以他们不想让我知晓。”
林秋晨听得此话,眉头微皱,似乎对于于仁举的话有些赞同,见其伤势未愈,当下宽慰道:“你想什么呢,你父亲武功高强,又有我师父在一旁,怎么可能会有问题?”
于仁举听得此话,心中确实宽慰了不少,他说道:“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林秋晨道:“你定然是多想了!”
清灵子道:“二弟,林施主说得对,你别多心了!”
于仁举听得此话,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我骗你们的,看你们神色紧张的!”于仁举看着清灵子面带微笑,而林秋晨却是佯装恼怒,当下连忙说道:“别生气,别生气,不过话说回来,此间确实是有些怪异,分别之时,竟然无酒,当真是不可思议啊!你看古人在分别时,也都会以酒相送,大醉一场,只可惜现如今已是深夜,买不到酒了!不过也罢,反正大哥他不喝酒!”
“日暮酒醒人已远,满天风雨下西楼。”
“咦!大哥不是和尚吗,也会吟诗?”
“自小上过几天私塾!”
……
夜深了,小窗里的灯火在深夜显得有些孤单,也有些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