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横尸当场。”
“这人是谁,竟是这般没有人性!”于仁举问道。
于康拿起一只碗,倒了酒,拿起又放下了,他继续说道:“只见济心道长飞身而起,右手伸出,一把将一名镖师拉回。左手一掌打出,与对方交了一掌。济心道长直感全身一震,当下知道对方武功着实了得。随即将那镖师拉到身后,那名镖师心有余悸,连忙道谢,济心道长未有回应,只是看着对面的黑衣人。”
“那人嘿嘿一笑道:‘武当济心道长,果真名不虚传!那便看看阁下到底有何门道?’济心道长说道:‘尊驾武功之高,竟然这般滥杀无辜,当真是有失风度。武功能练到这般地步,还要这等秘籍何用,岂不是自寻烦恼?’那人冷哼一声,便伸手而出,济心道长亦是出手迎上,二人便斗在一起。”
“济心道长于武当各路拳法,剑法了然于心,厉害非常。可是与那黑衣人越斗越是惊心,岂不知那人亦是如此。二人攻防之间,章法严明,均是找不出任何空隙。那人也不见心急,如此斗了两百来招。”
“济心道长一招‘仙人照掌’使出,黑衣人仿佛知晓济心道长下一招会使出‘红霞贯日’。嘴角微微上翘,一招‘清风自来’使出,济心道长面色一变,当即变招,化为‘迎风铁扇’。见此时机,黑衣人大喝一声,一招‘怒劈山’使出。济心道长直感一股巨大无比之力袭来,可是发招已出,更无退路,当下连忙催动体内真气,双手化扇迎上。”
“但听得‘砰’的一声,济心道长倒飞而出摔倒在地。何以茗连忙上前搀扶,济心道长站起身,嘴角微红,身体不停的颤抖着。何以茗见此,知道济心道长身受重伤。但想到方才见两人武功高强,非是自己可以相比,当下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见济心道长问道:‘阁下这一招当真精妙,却不是我武当招数,可是专门为了对付我武当所创。’”
“黑衣人看了看济心道长,说道:‘武当招数固然精妙,却也不是没有破解之法。你的武功倒也不差,只是招式太过刻板,所以我方才胜的这般轻松。’说完他看向何以茗说道:‘何总镖头,我知道你在江湖上的地位颇高,很是受人敬重。我也不想与你为难,只要你将两本武功秘籍交出,我便不再与你天震镖局为难?如若不然……’”
“何以茗看着黑衣人心中一怔,喝道:‘如若不然,那便怎地?’黑衣人轻声道:‘天震满门,鸡犬不留!’何以茗冷哼一声道:‘我何某人走镖也有二十多年了,这等买卖讲究的便是一个‘信’字,今日你纵然要杀了何某人,何某人也不会将秘籍给你!走镖有走镖的规矩,任何人,都不能坏了规矩,别说是你,便是玉皇大帝也不行!’”
“黑衣人听得此话目色之中倒是多了几分钦佩之情,他哈哈一笑道:‘若是不知你这臭脾气,在下当真是不会来了!’何以茗有些愤怒,问道:‘你这是何意?’黑衣人摇了摇头,对其竖起食指说道:‘见你还算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我便再给你一次机会!’他晃了晃食指笑道:‘只有一次!’”
“何以茗呸了一声道:‘即便是一万次,老子也不会说!’黑衣人面色一沉,说道:‘那便看看是你骨头硬呢,还是假装嘴硬?’说完一招擒拿手使出。济心道长右手轻轻一推,将何以茗向后推开数步。随即又是与其斗在一起,黑衣人不再留手,皆是下的死手,招招直逼要害,欲取人性命。”
“济心道长已然身受重伤,较之方才更是弱了半分,却是不愿落了武当威风,当下精妙招数连连使出。竟反把黑衣人逼得连连退后,济心道长招法严明,即狠且快。黑衣人眉头微皱,说道:‘想不到你才是武当第一人,失敬了!’”
“听得此话,济心道长心中一怔,双手握拳,一招双峰贯耳,直向黑衣人两侧打去。黑衣人双臂即刻竖在侧身抵挡,哪知济心此招并未是想伤他,而是想拉开其蒙面黑布。当即右手变招,快速一抓一拉,直将蒙面人的黑布扯了下来。一瞬之间,济心见到对方长相大惊,失声叫道:‘大师兄?’”
“哪知便在此时,那陈鸿飞见济心失神之际,当下双拳齐发而出,将济心道长打的连退数步。济心道长当即口吐鲜血,外加方才所受之伤,此刻身体当真已是无力再战了。何以茗见其面容亦是大惊失色,当即说了句:‘知徒莫若师!看来今日我等均要命丧此地了!’”
“而陈鸿飞此时见自己已然露了脸面,当下不待济心反应过来,便又攻了过去。此时出招,当真狠招百出,半点悲悯之心也无。十几招下来,济心道长已露败象。斗得五十招时,陈鸿飞见其已无还手之力,一掌打在其胸前,将其打飞出去,跌进庙里,昏了过去,就此一动不动。”
“何以茗一惊,正欲前去查探其伤势,奈何陈鸿飞已然出手。在人群之中来回穿梭,几趟下来,已将这些镖师点住穴道,定在当场,何以茗便在其中。陈鸿飞随即从何以茗包袱中拿出铁盒。只见其面露微笑,呼吸声渐重。他慢慢打开铁盒,里面两本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