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功夫,也配叫‘九环刀王’?”说完一掌打出,直将那柄落下的九环钢刀打向了张焘。
张焘连忙伸手去接,哪知右手才一握住刀柄,九环钢刀竟是从中而断,断的另一半直接击打在张焘腹部,将其打的吐血,一时间倒地动弹不得。
众人无不大惊,看向于康的眼神亦是谨慎了不小。原来方才于康竟是凭借着肉掌之力,将一柄钢刀折断,手使暗劲,将断欲断之时,借张焘之力,使刀一分为二,这才将其击伤。
“血手书生?”于康看着苏白说道。
那苏白当即将折扇放于腰间,脚下如风,霎时间便直逼于康而去。于康见此,收好佩剑,一掌挥出。
“于大人大可不必如此,在下至小所练,便是这一双‘血掌’,不懂兵刃。”苏白说道。
“不必了,于某剑术差的很,却不知诸位一个个名号响亮的紧,这一身武功到底趁是不趁?”于康讥笑道。
苏白也不动怒,说道:“天下之大,总会有些沽名钓誉之徒。若问在下是否这般,那便请于大人赐教两招,不就清楚了吗?”
“却不知陈汝言手下还会有此等真汉子,当真是打了眼!”二人说话之间已是交了三十来招。那血掌乃是传至蒙古,掌法刚猛无比,看其一个书生模样,外表斯斯文文,彬彬有礼,竟想不到出手之际,便似一威猛老将一般,厉害无比。而那太极拳本就是后发制人的高深武学,以柔克刚,厉害非常。两人斗了百招,均知对方武功高强,一时间倒是不忍下重手。
陈汝言见场中二人斗得正酣,连忙向着沈秋艳使了眼色,沈秋艳连忙会意,看准时机,双袖挥舞不断。听得破空之声传来,于苏二人均知有暗器袭来。二人均知沈秋艳暗器功夫厉害,且附有剧毒。是以不敢大意,连忙分开,苏白拿出折扇,手舞不停,直将飞针打落在地。而于康亦是拔出长剑,飞舞起来,直将飞针打了回去,竟是逼的沈秋艳连连躲避。
“上次已然饶了你一命,此刻竟还敢偷袭?若是你有胆子再发一次暗器,我便毁了你这双招子。”说完竟是挺剑而上。便在此时,那苏白连忙挡在沈秋艳的身前,看着于康。
于康见此说道:“你年纪轻轻,武艺却是厉害的紧,于某人自问在你这般年纪时,未有你现在的功力,而方才瞧你颇有大丈夫行径,不似阴险小人,又为何要替贪官卖命?”
苏白摇了摇头,说道:“情为何物,我是参不透了,我只知这个丫头我很喜欢,发誓这一生非她不娶,所以谁也不能伤害她。”
“呵呵呵呵……这傻书生总是这般痴情,可是我终究是不会嫁给你的,你这又是何苦呢?”沈秋艳说完,双眼下垂,眼波如水,面颊之上微微泛红,好一副娇羞儿女模样。
苏白见此,呼吸之声渐重,双目之中尽是忠心耿耿的模样。他说道:“嫁不嫁在你,爱不爱在我,你不管我怎么做,我也不管你做什么?”那沈秋艳听得此话,呵呵一笑不再说话。
于康听着二人说话,心中不禁暗暗摇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世间多的是如他们这般看不透之人,他说道:“你的功夫比我差了一点,你不是我对手,看在你是性情中人份上,我便不找你麻烦!”说完他转过头,看着李逸之说道:“那你呢?”
“今日有幸,能与武当高手过招,领教一下武当绝学,这便请吧!”说完,只见李逸之手执佩剑,一剑划出,随即一招白虹贯日,众人见此均是一惊,此人剑法当真了得。
于康见此,目光之中丝毫未有掩饰欣赏之情,“好剑法!”他大喝一声,当即连挡四招。随即近身而去,一剑刺出,此一剑快如闪电,那李逸之幸得临敌经验丰富,侧身躲过,饶是如此,衣服却是被划烂了。李逸之见此眉头紧皱,当即一剑接着一剑向着于康挥去。
于康见此一边抵挡,一边想到当日在聚义小楼里,便是如此,此人剑法凌厉非常,且招招攻其要害。若非自己武当剑法还算到家,当真要给这种死缠烂打之打法吓一跳不可。
李逸之全力挥剑,一招快过一招,一式狠过一式。这等快剑之法本是拼命之法,有损江湖道义。场中众人见其不要性命似的打法,均是有些嗤之以鼻。
于康见其剑法虽是厉害,但同时亦是破绽百出。可是对方剑法太快,若是自己一剑不能制敌,想必必会被其所伤。想到此处,于康内心不禁暗自嘲笑自己胆小,气势上已然输给了这位华山李逸之。
便在此时,只听“呼”的一声,接着又是“叮”的一声。于康右手一抖,长剑已然落地,一时间内心一惊,却不知是何人在远处偷袭!当下暗自留心起来。
李逸之见此也未有停歇之意,反而长剑舞的更是凶猛。便在此时,于康见李逸之如疯了一般,只进攻而没有半点防守之意,当下心中有些恼怒:“此人这般打法,当真如街头地痞流氓一般,可恶至极。”
他接连躲避,但见李逸之一剑刺出,正欲有所动作。当即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