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能这样做,只能靠南天,父亲一直宠爱南天,只有他干涉你的婚事父亲才不会动怒。”
朝北门刚才给朝南天说的够多了,他相信朝南天能明白他的意思。
朝北门摇头叹气,说道:“与他说话怎么比打仗还累,刚才我是真的不知道该与他说些什么。”
朝北门鬓角有汗。
府邸送走了一个客人,又迎来了一位。
赵北平在罗狼的房中,肩缠着一个包裹。
罗狼用手指有规律的敲打着桌子,说道:“我次不是叫你尽快离开长安吗?怎么又回来了。”
赵北平憨笑道:“头儿不离开长安,我怎么会走呢。”
“你呀你。”罗狼摇头。
罗狼又道:“你今天来这儿又是为了什么?看你连包裹也带来了,不要告诉我又是来叫我和你离开长安的吧?我也跟你说过了,我是不会……”
赵北平打断了罗狼的话,说道:“头儿,我今天不是来找你和我走的,我是来送东西的。”
“送东西?什么东西?”罗狼疑惑。
赵北平笑了笑,取下肩长条状的包裹,放在桌。
赵北平立马解开了包裹。
罗狼看去,呆在原地,双眼睁大,不敢相信道:“这东西怎么会在你的手?!”
此时,包裹已被解开,里面的东西暴露出来。
那是一把刀,一把全身漆黑无比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