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的话并不温柔。
王虎把刀举起,冷漠道:“云盘古很大胆,故意把东西给你,并让你借着保护他女儿的名义,装成普通的走镖,只可惜这个大胆已经走漏风声,而且这个大胆还会陪上他女儿的命,你不说就算了,杀了你我搜也搜的出。”
焦老不开口,但王虎刀已快落下。
“住手!”
刀尖离焦的额头还有一寸。
王虎看去,“没想到装昏的不止我。”
“我可不喜欢变数。”木匠晃头吹了几口气。
云泥手上攥着信封,一对粗眉成了倒八,“东西在我这,王虎你这钩子!如果你敢杀了焦爷爷,我就把它撕了!”
木匠这时却插嘴道:“哦,那我可以把它拼上。”
云泥瞪向木匠,“那我就把它吃了!”
“那我就把你肚子剖开。”
“那我就撕碎了吃!”
木匠皱眉头,认真思考后道:“这就不好了,那就只能在你这么做之前把你杀了。”
“哦,对了,看你脚步不稳,眼神涣散,说明你喝了茶,中了毒,但却还站的起来。”
木匠放下茶杯,“你吃了什么?”
云泥没张口。
她之前虽喝了茶,但听了罗狼揭穿那常朱后她立马反应,吃下封在袖口的药丸,那是云盘古给她准备的解毒药。
这药是云盘古花大价钱从医圣那好不容易才弄来的一颗,给云泥以防不备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们这些魔教恶徒,江湖败类!”云泥手中攥紧信封。
“这是世人对我们的误解,现在的世人太愚昧,需要我们这些真正明白的人去引导。”木匠无奈的叹了口气。
云泥不想理他。
她察觉不妙,偷偷吃下药后顺势装昏,听到了刚才的一切,她明白王虎想要的是什么,因为云盘古嘱咐过她,特意派遣焦老同行,在这次走镖的队伍中也只有她和焦老知道这件事,原以为一切准备好了,只是没想到……
云泥不屑一笑,“我说为什么你主动去找父亲做这次的镖头,原来是早有准备,你在行云镖局待的这些年,平时的一副义气样都是装的,枉费兄弟们这么相信你!我呸!真是恶心!”
王虎无动于衷。
云泥心慌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