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先走了,口渴的慌。”
阿甘左紧了紧衣袍,准备换一家酒馆去喝,赫顿玛尔也不是只有索西雅一家酒馆。
“师父慢走。”夜林赶忙殷勤的招呼告别。
阿甘左转过一个拐角,往后瞄了一眼,但没有说什么,而是发出了一声迷茫的叹息。
他粗糙有力的大手中握着一块光亮的金属板,也就是夜林用金属创造的名字,卢克西。
“我思考了无数线索回顾了自己一生,却发现,只有那个地方处处充满着疑点,也许……我该去一趟悲鸣洞穴再看看。”
将被摩挲的光亮铁片贴心收到怀里,阿甘左开始准备故地重游,去找寻那份朦胧的直觉。
“麻烦你,带我去见泰勒。”
蕾娜走在他身后两米的地方,也不靠近也不落后,仿佛刻意一般。
刚才闹的挺尴尬的,她也不好意思并肩而行。
于是夜林脚步偶尔一顿,又时常快走两步,看着蕾娜有些手忙脚乱的步伐,觉得挺好玩的一阵偷笑。
直到蕾娜第三次举起魔弹,他老实了。
因为并不是慢跑,加之被蕾娜耽搁了一些时间,回到庄园的时间,已经是早晨八点多了。
一些人已经离开了,比如爱莎和歌兰蒂斯这种有严格作息的,在吃完早餐后就已经各自回了武道馆和大教堂进行工作。
“你的早餐味道很好,谢谢,你要一起去么,西海岸?”
门口停着一辆马车,赛丽亚挎着她时尚的小香包,笑着向他挥手,和克拉赫她们要去逛街旅游看海。
整整一天的时间,去一趟西海岸看海之后再回来,问题不大。
“我就不去了,注意安全。”
夜林嘱咐一声,他还没吃早饭呢。
艾丽丝坐在老位置,面容温润气质文静,见到他回来后轻轻点头,手中正拿着一本他不久前搜肠刮肚准备给诺羽的诗集。
蕾娜目光扫过了正在睡觉的罗总,但就和大多数人一样,压根没把这只章鱼和赫赫有名的使徒放在一起联想。
唯一感觉就是,太丑了……
客厅内,罗莉安正在对着一张小镜子抿嘴化妆,泰勒虽然睡眼惺忪,还是冷笑嘲讽道:
“只有不自信的人才会化妆,我的素颜就是最美的。”
“是嘛。”
罗莉安看都没看她,又擦了一点粉底:“那你抽屉里的唇膏和水粉,都是它们长了脚自己跑进去的?你不就是没带所以才这么说的么。”
泰勒脸一红,还是硬着脖子倔强道:“那是……赛丽亚硬塞给我的,对,员工福利!”
铛铛~
礼貌性的敲了敲门,然后错开身位让两米后的蕾娜进来。
“蕾娜!你怎么来了!”
泰勒揉了揉眼睛似乎不可置信,脸上浮现出惊喜的笑容,也懒得去和罗莉安再斗嘴了。
蕾娜走过去宠溺般摸了摸她头,见到她安然无恙也是松了口气:“你这是不准备回去了么,艾泽拉团长说你玩疯了。”
“为什么要回去,枯燥乏味的房间,永远不变的冷清,大家各自一层与其说等待试炼者,不如更像是监狱。”
泰勒抱着胳膊狠狠打了个哆嗦,时间影响被限制到最低,思维也会变得迟钝。
绝望之塔,其实也正是监狱,里面不仅有试炼者,还有一些罪大恶极的人。
比如雷米迪亚的背叛者,以鲜血和灵魂喂养图卢瓦十字架的主人,马塞洛。
旧友闺蜜之间的聊天谈话夜林没那个兴趣去掺和,而是草草的用一碗给他留下的粥,填了填肚子后搬了个小板凳,去门外坐在了艾丽丝身边。
早晨八点不到半,气温还有些微冷,艾丽丝身上也裹了一件紫色外套。
她撩开耳际一缕散乱的发丝,恰好太阳从云朵后面跑了出来,细碎的金光与艾丽丝交相辉映,本就绝美的容颜更有一种圣洁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