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光了气。曲春华说:“原来你没弄对,气阀拨拉道一边白行,不是往上挑的。看,就这样。”他重复着动作。熟练稳妥,就像一个老早就熟人熟地的主人。吾若梅笑着有点羞涩,也有点尴尬。
“块盛出来吃饭吧,明天一早还得早起来呢。”吾若梅从端饭到吃饭,在饭桌上一直在看手机。两人也许互相太了解了,彼此的内心就都默默无语了。
曲春华憋不住,又问:“医院怎么样?看你挺忙的。”
“没啥事,都是扯皮的小事。”好像在和曲春华说话,也好像自言自语,“没完没了,原来想,干了一辈子的工作,应该没问题。可是,是两回事,绝对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曲春华乘势追问。
“没办法,现在主要是冲着工资去的。拿着人家工资,就得好好干。”吾若梅的无奈和忧郁,都写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