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所以朝堂中围绕三省和祖制明争暗斗已久。”
李温喝口水继续道:“我因为佩服丞相的胆识和才干,所以在很多政策上站在了丞相一边,可也因此遭到了甄清风大人他们的猜疑和针对,他们一直觉得我贪污受贿,多次向皇上进谏,这次账簿事件和这封信我猜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说到此,李老夫人和两个儿子又齐齐大喊:“冤枉呦!”连那刚刚还沉浸在美酒中的矮胖镖师李恶也被震动的木桌惊醒。
突然,一直紧闭的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你这一大家子戏子哭哭啼啼的,死前还不说一句真话吗?”
莫羡天和容媚儿起身问道:“阁下何人?不妨现身相见。”
那女声哈哈而笑,那门咿呀一下被推开了,外面一片黑暗看不清人脸,只能看出来人身披一件黑色羊皮制成的披风,腰穿软甲,一身深青色窄袖衣,手持方天画戟。
借着屋里不多的灯光,众人看清了这女子的脸戴着黑色面纱,但肤色雪白,眉目如画。
那女子说道:“你们一家子害死多少条无辜人命,我就在你们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