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脑袋一低，胳膊顶住史密斯持枪的右手腋下，用力朝顶，史密斯左手从后腰拔出一把匕首，但莫磊圈在他背后用受伤的左手抓住了他持刀的手，手中的空弹匣已经摸索着朝顶进史密斯的喉咙，之后拔出来再狠狠插进去，用手搅动了几下。

莫磊仍旧没有松懈，他看不到史密斯张大了嘴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不到史密斯脖子开了一张嘴，只是持续地朝前冲，顶着史密斯朝前冲，一边冲一边用手中并不尖锐的弹匣朝着一切能够捅进去的软组织用力捅。

他发现史密斯的身体软了下来，在他身后的手枪掉在了地，莫磊在停止了冲击，然后全身下像是丧失了骨头一般地，跟史密斯一起躺在了地。

“我说了，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他妈的，我现在告诉你什么叫专业。”他坐在史密斯的身体，喃喃自语。

鲜血流满了他的背部、脸，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像是一头厉鬼。

史密斯的身体还在抽搐、颤抖，喉咙里的血液跟气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