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大汗淋漓,乌黑的烟雾熏得他满面炭黑,忍不住的开始咳嗽起来。
渐渐地,仇春洪终于忍受不了了,只见他挣扎着从床下爬了出来,望着已经被砍得不ChéngRén形的栓柱,忍不住放声大叫起来。
然而大火所生出的浓烟,却随着仇春洪的放声大叫被吸入了自己的肺中,仇春洪顿时忍不住的剧烈咳嗽了起来。
这时,仇春洪却发现栓柱虽然已经死在了血泊之中,然而却始终抬着手,手指似乎在指向什么。
仇春洪赶忙顺着栓柱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房间角落处的小窗竟不知何时被人打开了,相比定是栓柱所为,而栓柱至死都在指向哪里,便是在告诉仇春洪从哪里逃跑。
仇春洪望着栓柱的尸体,却依然顾不难过,只见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如脱兔一般的窜了窗沿。
那小窗原本只是通风只用,但此时的仇春洪却管不了这么多,虽然自己的身体要比那小窗宽一些,却还是用尽了自己的全力不断地向着外面蠕动,由于太过狭窄,竟将身的皮都磨破了。
然而仇春洪已然顾不得疼痛,依旧奋力的向外蠕动着,终于,仇春洪从小窗中爬了出来,却直接摔在了地。
仇春洪挣扎着爬了起来,环顾着四周,却发现自己竟已经来至了仇府之外的街道之。
仇春洪赶忙向着官府的方向跑去,打算将府中发生的一切全部告知官府。然而就在仇春洪走至一半路程的时候,却发现有数十人簇拥一名男子,也在向着官府的方向走着。
仇春洪大吃一惊,赶忙躲了起来,然而当他看清楚中间的人是谁之后,却不由得大喜。
原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哥哥仇春绶。
仇春洪赶忙向着那些人跑去,想要叫喊仇春绶的名字。然而令仇春洪大惊的是,刚刚的浓烟竟熏坏了自己的嗓子,眼下的仇春洪不由得万分焦急,却除去如乌鸦一般的喊叫声,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
眼见仇春洪向着自己跑了过来,仇春绶突然大手一摆。仇春洪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被仇春绶身边的人按在了身下,动弹不得。
仇春绶迈步来至了仇春洪身前,望着被烟火熏得如黑炭一般的仇春洪,竟没能将其认出来。
“啧啧啧,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春洪今天带到府中的那个乡巴佬吗?怎么?你还没有回去啊?”仇春绶轻蔑地对着仇春洪说道。
仇春洪用他那粗哑的嗓音,不断地对着仇春绶喊叫着。仇春绶皱着眉头看着仇春洪,突然大笑了起来。
“我那位弟弟可真是个十足的怪胎,找个果园的乡巴佬当朋友也就算了,没想到还是个哑巴。我倒是挺好奇的,你跟他之间到底是如何交流的?”仇春绶带有嘲讽的问道。
仇春洪知道自己的兄长将自己的认成了栓柱,急于想让仇春绶知道自己身份的他突然用尽全身的力量将两旁按住自己的人甩开,接着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地写下了仇春洪三个字。
就在仇春洪还想继续往下写下去是,他却停下了手,在他的内心之中,突然涌现出了一股不祥的预感,而这不祥之兆,却又有与他对面的兄长有着密切的关系。
仇春绶看着对面的仇春洪,冷笑了一声:“原来如此。这么说你是被仇春洪派来向我求援的了?”
仇春洪想了想,赶忙一脸真诚的点着头。
仇春绶听罢,大笑了起来,随即摆了摆手,他身边的人立即再次将仇春洪按倒在地。
仇春绶蹲在了仇春洪的面前,笑道:“难道春洪会如此的信任你,仔细看来,你们倒还真有几分相像。当然我不是说脸,而是说你们都有那一股子傻劲儿。”
“你对春洪倒还挺忠心耿耿。不过恐怕要让你失望了,现在你就是回去,一切也都来不及了。因为仇春洪已经死了。”说着,仇春绶站起身来,悄声地对着仇春洪说道,“是我派人将他杀掉的。”
仇春洪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对面的仇春绶。
仇春绶的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我想你定然不会明白,我们同为仇家人,却为何会对他下如此毒手吧?这也不怪你,毕竟你的身份实在是太低贱了,低贱到根本就不可能体会到我们这些大家族的悲哀。”
说着,仇春绶突然抬脚,猛地踢向了仇春洪的身子,仇春洪只觉一阵剧烈的疼痛,忍不住惨叫出来。
仇春绶似乎并不解气,继续踢打着仇春洪。
过了一会儿,仇春绶似乎感到了疲惫,只见他停下了手,找了一块石阶,坐了下来,不住地喘着粗气。
仇春绶看着仇春洪,慢慢恢复了平静:“你应该庆幸你自己是个哑巴,不然你这辈子也不可能能够知道这么多本不应该是你这种人知道的事情。说起来,他仇春洪算个设么东西,无论是才能还是智慧,哪一样比我优秀,就因为他是嫡我是庶,就没有丝毫能够接手仇家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