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有任何的大意。如今我们在明,敌人在暗,在东西没有送到宫中的那一刻之前,任何时候都可能存在着危险,我们不可不防。”
仲杰在一旁点点头:“莜熙门主说得没错,这一路实在是太过太平,反而倒是让我感到有些不安,总觉得似乎有什么更大的危险在等待着我们。”
岸查不由得冷笑一声:“我说你们二位是不是有些紧张过度了?是,我们的确在任务没有完成之前,不应该存在丝毫的松懈。但之前放着那么好的条件他们不来,偏偏等这个无论是场地还是光线都是最好的时候来。只怕他们不会是傻子吧?”
“岸查这次说的倒也不是没有道理。对方即便是要来,我想也万万不可能是这个时候来。即便是为了出其不意,也不会有人专门会选择这种对自己没有丝毫优势的时间与地点来行动,除非对方从一开始就没想成功。”殷枫说道。
仲杰微微一笑:“的确不是很合理,倘若对方真的会选择这种时候和地点来找咱们麻烦,那么对方的水平也着实是不怎么样。”
说着,仲杰转头看向了我:“莜熙,你似乎有什么心事啊?”
我看向仲杰,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有些地方到现在我仍然想得有些不太明白。”
“哦?这世竟然还有你莜熙都无法参透的事情?那想来定是极难的了,可以跟我讲讲吗?”仲杰问道。
我对仲杰笑了笑:“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有些想不清楚,这一次我们的敌人到底是谁?”
仲杰一愣:“难道不是严氏父子?”
我摇摇头:“只怕是没有那么简单,要知道,以严氏父子的势力,若想要打压徐大人的话,大可不必这么麻烦,就是直接向徐大人索要,恐怕徐大人也不好不给。”
仲杰想了想:“难道是锦衣卫?”
我再次摇摇头:“也不太可能,通过那日与碧云的对话,能够看出陆绎与他那攀附与严氏父子的父亲不同,如今陆炳年事已高,他作为日后锦衣卫的接班人,即不愿得罪严氏父子,又想尽早摆脱严氏父子对自己的束缚。”
“的确,也正因为如此,碧云才会将这烫手的山芋让给我们,让我们借此机会打压严氏父子的气焰,同时自己也能够利用这段时间壮大自己的实力。”仲杰点头称是,随即一脸的疑惑,“既然如此,那还能够有谁呢?还是说我们这一次真的有些小题大做,实际并无对手?”
我叹了口气:“这些我便不知道了,这次的任务疑点实在是太多,一时之间很难将他们全部条理清楚。就说这仙丹,我们知道它是假的,徐大人也知道它是假的,既然是假的,却为何还要如此大大张旗鼓,就不怕遇见懂行的让自己暴露了?”
说着,我转过头,望向了那辆运送仙丹的马车。
“还有,徐大人的府邸就在京城,这仙丹也是早在两年之前便已得到,却为何要等这么久。并且如果徐大人愿意,随时可以将仙丹携带在身,亲手交给皇,却又为何要冒险将仙丹送到遥远的保定府,又在派人护送至京城?”
仲杰眉头一皱:“听你这么一说,这里面的疑点的确有【】些太多了些。然而这一切光想是永远得不到答案的,从我们被卷入这场朝中的暗斗之中开始,我们便已然没有了选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点了点头:“你说得对,现在的确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件事情一直让我担心。”
仲杰看着我:“你说的是陆绎吧?”
“以陆绎的野心与为人,当他得到了人间炼狱之后,一定会马展开一系列的大动作,即便是谋反朝廷我都不会觉得有丝毫的奇怪。但他却一反常态,这两年的时间可谓是异常的安静。”我说道。
仲杰赞同地看着我:“不错,以我们对他的了解,这个人越是没有动作,反而越让人觉得恐怖,因为不必多言,他的蜷伏,一定是为了日后更大的动作。”
我不由得一声叹息:“只希望他的那些阴谋与野心,不要再伤及那么多无辜的性命。说实话,一开始我建立重生门的时候,的确是想过要与他一决雌雄,为那些因他而死的生命报仇。但如今想来,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们即便杀掉了陆绎,那又如何?只会让锦衣卫与我们之间的仇恨越来越难以化解,反倒不如像如今这般双方相安无事的好。”
仲杰将头转过去,叹道:“只怕是这个想法,注定只能成为一个愿望。若换做是别人,我还有可能相信,但陆绎,我们与他,与锦衣卫之间的战争,迟早是要展开的,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就在此时,突然听得一声巨大的炮响,我与仲杰赶忙回过头,却见身后围绕在马车周围的一名士兵突然躺倒在地,身不住地留着鲜血。
“是火枪!快散开!”钟辽生大声的喝令着。
然而此时此刻,即便是反应在迅速的士兵,也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动作。由于士兵将整个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