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和一些生活用品,但依旧能够看出一些这房间的原貌。
房间的地板雕刻着精美的花纹,两旁的石墙共有八面,每一面石墙均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显然这些都是之前建造这洞穴之人所留下的暗符。只可惜这些暗符与我们所知的暗符并无关联,外加很多符号已被这些匪人有意无意的毁去,所以根本无法得知面的写是什么。
我与荼独与房间中私下摸索着,顺便吃了些那些匪人留下的食物来恢复体力。这时,荼独突然对着我不停地挥着手臂。
我赶忙走了过去,发现房间的角落处有一处石壁明显有着一道不自然的裂痕,想来此处定是一道暗门。我们用力将推动石壁,果然石壁缓缓地转动了起来,石壁的后面是一长长的通道。
我与荼独继续向前走着,路,我嘱咐着荼独:“这洞中想必还有更多的秘密与危险等着我们,万事皆需小心。另外,这一路之我总觉得有些异常。想来寿仁现在一定就在洞口等着我们呢。一旦动手,切记不可硬拼。”
荼独点了点头:“是。”
这时,一股浓浓的尸臭味扑鼻而来,荼独将火把向前一举,只见不远处,有一扇朴实无华的铜质大门。
而大门前的地面,横七竖八的躺着四五名匪人的尸体,看那些尸体的腐烂程度应是死去很长时间了。而每一具尸体的身,均插满了毒箭。
我不由得暗中庆幸,想来这大门定设有机关,一旦有人开启,就会发动机关,如果不是这些人躺在这里,只怕我们也难逃厄运。
我与荼独走进大门,仔细地观察着大门的每一处细节,只见大门的底端,有这一串符号,那些符号用手摸去可以随意调整顺序,想来定是打开大门的暗锁。
然而这写符号该如何排列,却令我一头雾水。我努力的回想着这一路的细节,突然恍然大悟。
我拉着荼独连忙返回之前的房间,原来那些符号不过是障眼之法,事实每一面墙面的第一个符号连在一起,便是开启大门的暗语。
我记忆着墙面的符号,却发现其中两面的第一个符号已被那些匪人毁去。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我与荼独回到了大门之前,将我记下的符号对应着门下的符号拼凑一致。然而由于暗符被毁去了两个,我只能依靠残留的痕迹进行猜测。
我拼好暗符,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一旦我猜错了,就会如同这些匪人一般,永远的躺在这里,无人得知。
就在这时,荼独突然一把将我推开,随即拉开了大门的门环。
正在我惊异之时,却见大门被荼独缓缓地拉开,而周围并没有任何的毒箭射出。
我长吁了一口气,随即看向荼独:“下次这般危险之事,不许再做!”
荼独点了点头:“是。”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与荼独一同向门内走进。
只见门内一片潮湿之气,不断有水滴的声音,周围一app下载地址xbzs片昏暗,相比于门外,此处更像是一座地牢。
当我们向更深处望去时,只见地牢正中一具白骨双手被牢牢拷在墙,跪在地一动不动。
看着那具白骨,我不由得生出一丝凉意。
我正思索着具尸骨究竟是何人之时,身旁的荼独却已经举着火把走了过去。我连忙跟,在荼独火把的照耀下检查着那具白骨。
那具白骨依然无法辨认此人生前适合模样,然而他的穿着却令我十分在意。
那白骨的身,所穿的正是索命门门主才有资格穿的锦袍,而白骨的腰间,挂着一枚鬼面铜牌,正是索命门的门符。
我与荼独对视一眼,不由得暗暗称奇。这具白骨想来定是我索命门之人,而从此人的穿着来看,还是门主级别的人物,但历届的门主均没有中断过的记录,亦没有失踪过得传闻,此人究竟是谁,不由得引起了我的思考。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荼独突然拉了拉我的衣袖,并往地指着。
我顺着荼独所指的方向一看,不由得一愣。
只见地浅浅的有着一行小字,那字的位置刚好在那具白骨申脚能够够到的地方,显然是这具白骨生前将自己的脚趾磨破,用血写下。
我仔细的研读着地的小字,惊讶之情不言语表。
只见地写着:“吾鹄鸠纵横江湖三十余载,竟一时糊涂,中了奸人所设之奸计,如今被囚与此,哀哉,痛哉。只恨索命门下百余众,均被奸人所误,吾鹄鸠一人死于此处并无何惧,然索命门百年基业,只怕就此毁于一旦。”
读到此处,我不由得汗流浃背。在我眼前这具白骨,竟然自称自己为鹄鸠,但如果他是鹄鸠,那么一直与我们朝夕相处的那个鹄鸠又是何人?
想到这里,我只觉得毛骨悚然,汗水不断在我的额头流淌。
这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我与荼独连忙转向门口,只见寿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