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自己却无力改变。
而属于爷爷的傲慢,像一个冥顽不灵的石头。
即使在毁于一旦的人间面前,依旧把所谓的情感抛之脑后,以达到为了仅存的自尊找一个台阶下。
而这时的奶奶却一脸仇视爷爷,好像多年的压迫,在此时显而易见的爆发开来。
两人一言不合就开始骂了起来,文子就在这两人之间看着。
这不是他该来的地方,也不知道该往哪去。
所以那个被推的一干二净的门后,他又躲了进去。
然后躺在床,看着白色的光。
他照着仅存下的温存,在被子里,小心翼翼的翻滚着。
在恶魔的眼神,看到了麻痹和粗俗。
即使再加厌恶,也无法改变这种超脱悲哀的快乐,让人无力和麻木。
只求那么一刻安稳的他,连门都没有了,这是那么可悲啊。
过了不知道多久,外面的黑色侵蚀进了如今的房间。
他打开那破碎的手机,此时屏幕已经破败不堪了。
可他没有多说什么,翻开了那个曾经最想拨通之人的电话。
在长鸣声中,被接通了。
“你好,哪位?”
那边的人用沙哑的声音,说出了话来。
文子的心,彻底被放进了冰水中泡制,不是她?她去哪了?我该怎么办?
他断断续续的问道。
“是不是,涛子?”
“你打错了。”
还没等文子反应过来,熟悉的声音把电话挂断了了。
这一切都在无尽的黑暗间,刺痛着双眼,让他迷茫不以。
“我该去哪了?哪里又该是我去的地方?”
这种罪恶,最终变成了最深沉的无助,灰飞烟灭。
他想哭诉,结果连一个说话的人,都再也找不到了,这究竟要怎么惩罚他,才是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