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同类看同类看的准。”王新和他的小弟们都笑了。

“你误会了，我是说你做一条狗都不及格。”张晨突然就笑了。

“你说什么？”王新突然恼火，猛的转头。

“这就生气了？你，王新，每天所做的勾当，不过是打劫打劫学生，强买强卖，在天宁大学远近闻名，其它的一些勾当就不需要我说出来了吧。”张晨都没看他，就看着那条跑过来的土狗呢。

那条狗几年来，一直给照顾它的老奶奶买早餐。嘴里还叼着钱呢。

“弟兄们，给我……”

“你爸妈离异，你妈妈从小把你带大，你从小被别人欺负，可是你长大后怎么就活成和他们一样的人呢?”张晨缓缓开口。

“你……”王新惊恐，这些都是他难以启齿的伤疤，他从没有和任何人提过。

“甚至你干的事，比他们更可恶。”张晨向前走了一步，而王新则是后退了一步。

“你到底是谁？这些你怎么知道？”

“记住，这一次是警告，当你做狗及格的时候，你再做人也不迟。”张晨说话之间，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动作，王新突然感觉到自己只能趴在地上，他甚至摔倒之间看到的，是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站在人群之中。

再看自己的手脚，都变成了毛茸茸的样子，他的脑中回荡着的，正是张晨最后说出的那句话。

张晨同样在看着那条狗，他已经把王新大脑文件C盘和D盘和狗进行了交换，完整的主控盘和记忆盘，便可以在狗身上记得他是一个人，还能记得他是谁。

他就看着王新向自己跑了过来，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只能蹲在地下呜咽，而王新的身体，则是化为了狗，狗的生命层次太低，在交换的瞬间，它也只能像狗的样子趴着。

反观王新的小弟们，张晨同样对他们做了动作，没有人知道他们在瞬间经历了什么，现在只有瑟瑟发抖，好像就连站都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