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小刘正要随着知县刘大人前往鱼白村办案,这时准备伙食的赵越却忽然赶过来禀报,说道:“知县大人,不好了,张禁死在了伙房里。”
临出行这倒是个意外,徐大人徐茂只好返回身领着众人回到衙门内,他们来到伙房,发现张禁正躺在灶头边上,半边身子还斜倚在灶头上,灶头上和口角边还留着吃的糕店的碎渣,身边掉落着一把劈肉斧,张禁一只脚正抵在劈肉斧上,脚上的动脉已经被割断,身前流了好多血。这时候张禁死了,伙房的人嫌疑最大,伙房的厨师赵越马上向县老爷说道:“我看张禁是进屋里吃东西,不小心踩在了劈肉斧上,所以才死掉的。”
徐大人看了看尸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先把他的尸体抬到停尸房,由仵作验一下尸。我先顾不上他,走,我们还到鱼白村先调查村民失马被杀的案子。”
徐大人安排好之后,又带着小刘等人赶往了鱼白村,由于怕行程耽搁,徐大人也没有坐轿,而是骑着马,带着文景他们一起走。
等到了约莫中午,他们就赶到了鱼白村,并且找到了凶案现场,周围也围来了不少村民,大家都在纷纷议论着这起凶案,村民们说:“范远也是个老实人,和什么人有过节,至于被杀?”“没什么过节,说不定就是偷马的一时下了狠手。”旁边范远的妻子还在嘤嘤的哭泣着。在这些嘈杂声中,县老爷带来的仵作正在检查现场。现场上可以说是一片狼藉,而范远的尸身正倒在乱草堆里,脖子上挨了致命的刀伤,最后官差们发现两路马蹄印各向远处跑了。文景对徐大人说道:“大人,凶犯多半从这两条路跑了,不知道是一伙人,还是两伙人。”
徐大人点点头,又问范远的家人道:“你家的马可有什么特征,方便辨认?”
范远的妻子说道:“我家马是一匹青鬃马,马辔头用的是蓝配紫的线,对了,马左后腿上还有一处镰刀割破的刀伤”
徐大人说道:“文景,你带着小刘、小赵去西边那条路寻找,我带着剩下的人沿东边的马蹄印寻找。三天后无论有没有消息,立刻回衙门报告。”
文景应声是,带着刘安正,赵才往西边走去。现在徐大人领去的人也就剩下王朗、临清、周汉、葛年四人。剩下的人还有仵作,把村民和范远的家属安抚了一下,便打算打道回府,到衙门等差事。
小刘和小赵由文景带着,沿着马蹄印一路找,那马蹄印在山路上一路疾驰,也不知道跑到了那里去了,三个人找了大半天,一直快到太阳落山。这时对面来了一骑一人。骑上乘坐之人面宽耳阔,留着络腮胡子,见了文景倒是眼前一亮,开口说道:“文景,一直不知道你在哪?却原来在这里碰上你,你是师父最疼爱的徒儿,师父临终前还打算把华荣派的掌门之位交给你,你却跑的不知音信,让师父他老人家含恨而终。”
文景一凛眉毛说道:“师父他过世了?”
那边那人说道:“可不是嘛,今年三月初九的事。你怎么穿着官服?快脱了官服,与我回华荣派!”
文景说:“师哥,这我办不到,我已经是官家的人了,我自小的愿望便是投身官家,好有个出身,今年三月,我被县衙派到南阳去追查凶手,是错过师父的丧期了。”
对面那人,一听倒是急了眼,说道:“你要不回去,我今天便灭了你这个不孝徒,官家有什么好?”说着,那络腮胡子大汉便扯出佩刀来战文景。话说这人叫陈怀,正是文景在华荣派的师兄。文景一看来头不对,马上去迎战,不一会儿,两个人跃下马,在平地上过招。那陈怀武功自是不弱,而且自负臂力惊人,把刀舞的呜呜作响,文景与他战在一处,也只能和他打个平手。
两人过了几招,文景说道:“师哥,我正在办案,先放过我,以后我们有时间再慢慢说,小刘,小赵,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帮我?”
这时候,小刘和小赵才抽出佩刀,上前相帮,三个人力战一个络腮胡子。过了几招,陈怀见小刘和小赵使得也是华山刀法,顿时两目圆睁对文景说道:“你把本派武功传给这些人了?”文景说:“知县老爷让我训练这些捕快,也是为了为办案加把力。”陈怀说道:“我看你是好不知理,本派武功岂可以私相授受,你快跟我回去,向本派历代掌门认错。”说完,他又是一路向文景进攻,此时,小赵由于武功基础不好,被陈怀找个破绽一脚踹出老远,脑袋磕树桩上昏了过去。这时小刘却还能再战,小刘看战场上只剩下了自己和文景,便努力加紧攻击,把自己平身所学尽力发挥出来。他和文景力战陈怀,已经使陈怀处于下风,陈怀使几个怪招,来递向小刘,想把小刘逼退,可是发现小刘手上的刀法紧致绵密,似乎很得要领,不知不觉的向他微微点头。
就在这当口,陈怀忽然对着文景身后喊道:“尤师妹。”文景一听,以为后边来人,转头向后望去,却看见后边什么也没有,他正一愣神的功夫,陈怀已经快速的将刀把敲向他的脑袋,把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