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懵归发懵,不过刘冶却没有忘记叫谢居南来有何目的,只见刘冶冷哼一声:“幸不辱命,有什么命令?”
“你人未到,流言先至!京都城内早就传遍了你一心想要投奔涂瑾泽,还说本王只是个庸才,难以成大业,想必是涂墨平不收留你,你才会回来吧?”
谢居南抬头看着刘冶笑道:“王爷相信这是真的?”
刘冶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谢居南淡淡道:“你现在跪在地上,不就等于在陈述这个事实吗?”
话音刚落,就看到谢居南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王爷还记得我为何要去西瑾?”
刘冶看着嬉皮笑脸的谢居南,有些不悦道:“记得!”
“还请王爷复述一边!”
“你…放肆!”刘冶没想到谢居南居然敢提出这样的意见,当下大喝一声。
洛阳君见谢居南仍然微笑着,十分从容,脸上未有一丝担忧害怕,当下咬咬牙,决定赌一把。
只见洛阳君站出来看着谢居南道:“大学士说西瑾之行,可以解王爷心病!”
洛阳君其实也顺带替自己问的,因为当日谢居南说的西瑾回来,也可以解自己的心病。
只是自己心病是大权落空了,不知谢居南如何解?
看着洛阳君说了出来,谢居南这才笑着开口:“没错,属下已经解决了!”
“什么?”刘冶微微诧异。
“涂墨平将西瑾十八郡搜查了一遍,无论是士兵还是百姓或是名门望族,凡是带有特殊面相的人通通抓了起来,全部杀掉!”
“这件事情王爷可以稍微派人打听一下,宴会当日还有个叫北山的人闯了进来,亲口陈述了这个事情,而涂墨平也未澄清。”
“王爷若是不是的话,可以派点暗探去西瑾兵营,一查便知!”
见谢居南如此有信心,刘冶心中也对谢居南说的话信了十分之八九,抱着猜疑的习惯问了一句:“你引起的!”
“对!”谢居南朗笑着。
听到北山两个字,洛阳君微微动容,这两个字可是深深刻在了他的心里,如同耻辱一般,抹都抹不去!
甚至在想,梁元要是知道自己大权落空,会如何做想?
总之洛阳君已经把梁元和涂北山归为一类人了!
“哼,总有一天,我洛阳君会找你们算账!让你们为当日所为感到深深的后悔!”
洛阳君心中冷哼一声,向谢居南打探道:“涂墨平的宴会,竟然还有人敢直闯,估计活不下去了吧?”
谢居南点点头:“当时就被当年皇室供奉朔燕打残了!”
“朔燕!”刘冶瞳孔一缩,没想到朔燕居然在西瑾!
接着谢居南有些疑惑道:“说来也怪,那朔燕和北山似乎认识一样,可北山却把他当仇人一样对待,而朔燕把北山看做后辈,拎不清,拎不清!”
听到涂北山被打残了,洛阳君心里有些欣喜,又有些莫名的遗憾,对方不是残于自己之手,只得回话道:“可能朔燕早年游走江湖认识的朋友的后代吧。”
谢居南一连说了两个消息,信息量有点大,让刘冶有些惊讶,不过继续责问道:“流传可不止这点!”
“流传还说大学士在背后贬低本王,还一心想要投靠涂墨平,还送了涂墨平厚礼!”
谢居南进王府时,便将刘冶种种责问已经推算过一遍了,甚至心中已经想好如何回答了,此时也是不慌不忙道:
“厚礼谈不上,只是去西瑾的路上,路过夜郡一位老者家门口,看到门口有一山水景,就想买下来。”
“我打算出二十钱的,可那老者觉得二十钱他都懒得收,误以为我是捡破烂的,就直接送给我了。”
“夜郡人民的富裕,真是让谢某汗颜呐!”
“要说厚礼,那得属际州顾少江了!顾少江可是送出一副百鸟朝凤图,惊艳了四座啊!”
谢居南感叹道,作为文士,他可明白百鸟朝凤图是可遇不可求的,对此只能抱着遗憾了!
刘冶对什么图才不感兴趣,见谢居南说到题外话去了,再次冷声道:“那贬低本王的事情,如何解释?”
“确有此言。”
“确有此言?!”刘冶见谢居南前面都解释得天衣无缝,还以为谢居南又会说出什么应付自己的话,没想到直接承认了。
当下刘冶喝道:“那大学士想好下场了吗?”说完对着洛阳君点了点头。
洛阳君见状,也只得硬着头皮走向谢居南:“大学士还请不要让我为难!”
“慢!”谢居南示意洛阳君停下来,看着刘冶道:“属下完全都是为王爷好!”
“哼,辱骂本王就是为本王好吗!”刘冶不领情。
谢居南从怀中掏出一纸递给刘冶道:“属下这么做,完全就是想要取得涂墨平的信任,让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