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将全部希望寄托在洛儿身上,当下拉着洛儿又匆忙离去:“记住,今夜所见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在送走老天师后,洛阳君一人独坐账中吃着东西。
“骁候,去际州的路上,除项城之外,其余城池均已撤销关卡重隘,大军可安然通过!”说话人是洛阳君的副将廖常。
正是今早携带洛阳君亲笔写的清道令的铁骑首领。
“嗯。”洛阳君放下筷子:“去通知梁元,三日之后合军,发兵际州。”
“那项城怎么办?”廖常问道。
对于今早之事,他还耿耿于怀,若是骁候能够顺路灭掉项城,他也是极为乐意看到的。
“项城不过区区数千人,就算怎么重兵把守关卡,我们大军的铁骑直冲过去,必有摧枯拉朽之势。”洛阳君淡淡道:“没有必要把心思浪费在一座小城上。”
洛阳君拿起纸巾擦拭嘴角:“项城随时可取,不急于一时。”
涂北山还在项城为排兵布阵忙着时,没想到洛阳君根本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先生!柳将军传来信件!”阎双推门正看到俯在桌上的涂北山。
“他说什么了?”涂北山示意阎双打开来看。
“将军说…让先生你小心梁元,当日你破坏了他劫持顾少江儿子的计划,他必定记恨于你!”
涂北山放下手中的笔,撑着桌子轻笑道:“际州消息这么不灵通吗?今日洛阳君一封清道令的事,我已然站在他们的对立面了,何须梁元记恨我?”
“此战,只憾兵力过少,只忧难测之天时,只尽人力以正地利,却无畏惧撤退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