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里头的人出来办事居然还得依靠马匹。
真是奇哉怪也。
但无论公孙羽心中有何等的碎碎念、亦不管叶灵虚心头有多少的猜疑与确定,随着马匹扬蹄,他们这一拨人悉数向玄武山而去。
而在他们身后,寒玉宗的人马却迟迟未曾开拔。
秦魇已坐进了备用的马车中,借着马车将他与外界隔绝。
“大师兄!”一名寒玉宗弟子在车外向秦魇请示,“叶宗主他们已经走了,你看我们是不是”
“是什么是?”遭逢惨败后秦魇的心情绝称不上美丽,所以几乎出口成脏而且还是同时使用两张口,直把那弟子吓得直哆嗦。
但即便他的心情再怎么不美丽,该办的事依旧得办。
“开拔!”他发泄式地下了令。
“玛德,今次根本就没有试探出水柳派的虚实,看来,回玄武山后该有一阵风雨了。”马车中,秦魇的面色阴沉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