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好嘛,原来是这事儿。
既然是自己答应过的事情,那么公孙羽也就不好发作了,但心中不爽的他还是抓住了薛胜话语里头的“林师兄”三字小小地发挥了一下:“什么林师兄?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要让他重回门墙了?”
薛胜面不改色:“林师兄是姚师叔的弟子,姚师叔已经答应了!”
公孙羽闻言面上没有什么表示,但内心深处已经决定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地整整他的“好师弟”。
“忍义手已经做好,随时可以安装。”公孙羽道,“只是林崖的身体未必能吃得消。”
林崖的四肢皆是齐根而断,想要装上义肢必须得将伤处剜开、令义肢直接植根在大关节上。
薛胜闻言直冷笑:“师傅,你是真不行啊。”
“男人怎么可以说自己不行?”公孙羽当场就怒了。
说实在的,要是放在过去,就是比这种话还难听的话落在他耳朵里都未必能激起半点涟漪来。但现在,在他距离恢复青春只差一个合理的解释或者是一场合适的仪式的时候,便是比这种话档次更轻微些的话语都可以令他心潮翻涌。
“走!我今天就要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公孙羽口中说着含义非常深远的话,一手拽着薛胜的衣后领就往林崖的病房赶去。